大學老師說出去好聽,社會地位也好,還留在京市,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最重要的是神籬和姜棟棟兩個人可以去京市讀高中了,不用再糾結是考市裡的高中還是考省城的。
姜建文還要顧著這邊的生意,自然不能立馬跟著去,起碼得所有生意都走上軌道他才能去京市。
韓佑文聽到這個訊息是最不開心的人了,簡直可以用強顏歡笑來形容。
可他不能攔著神籬,也沒有立場做這件事,他能做的就是努力考去京市。
尤菜花倒是很興奮,因為神籬答應幫她查身世的事,當年她唯一的線索就是宋爺爺和那塊包被,她現在被尤家夫妻監視著做什麼都不方便,宋爺爺現在在京市,神籬能幫她她真的很感激。
還有兩個月神籬才中考,王麗娟打算讓她們直接轉學到京市的學校,在那裡備戰考試,可以提前熟悉一下環境。
神籬走的時候,大家都跟著去省城車站送她,韓佑文沒出現,神籬覺得奇怪,心裡隱隱有些不開心。
直到火車都要開了,他才出現,手裡提著好幾個油紙包,隔著窗戶遞到神籬手上,“這是我買的杏脯,我知道你喜歡吃,你沒出過遠門,做車時間久了會暈車,不舒服就吃一塊這個,還有一些糕點和茶幹,路上當做零嘴吃吧,你去了京市要好好學習……”
韓佑文絮絮叨叨個沒完,看的姜建文眉頭一挑一挑的,小子,我還坐在這呢,你這麼明目張膽的撩我女兒不怕捱揍嗎?
哪知韓佑文連眼角餘光都沒給他一絲,還是抓著神籬說個沒完,說的火車都開動了也沒說完。
韓佑文跟著火車跑了幾步,對著神籬揮手,大聲喊道:“等我——”
姜建文終於忍耐不住,把頭從窗戶伸出來,“等你個頭,你小子等我回來收拾你!”說著揚了揚拳頭威脅他。
神籬捂著嘴笑了一下,心裡莫名有些甜甜的,就連酸酸的杏脯也不酸了。
“文靜,你可別相信那個臭小子,他就是心懷不軌,你才多大啊,他就這樣,千萬別理他,聽到沒!像他這種臭男生你都不能理,男人裡只有我和棟棟能夠相信……”姜建文老父親之魂燃起,比韓佑文還囉嗦的囑咐起來。
聽的姜棟棟在一邊歪著頭直打瞌睡。
坐了兩天一夜的火車,幾個人總算到了祖國的心臟京市。
王麗娟早就在車站守著了,王麗娟剛上學那兩年寒暑假都沒回家,姜建文帶著兩個孩子來看她,後來姜建文在縣城租了房子,她才在寒假回來一家人一起過年。
就算這樣,她每年見到孩子的日子還是屈指可數,她以前從沒離開過兩孩子這麼長時間,可把她給想死了,現在好了,她工作分配在京市,孩子也能跟著過來了,過兩年建文也能跟著過來,一家人很快就要團聚了!
王麗娟看到三個人揹著大包小包的擠下火車,跑過來就要接行李,姜建文自然不肯讓媳婦幹這種重活,一個包都沒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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