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了一把韓奶奶在山上採的野蘑菇幹,用水泡發。
韓佑文和韓奶奶一起把兩隻雞殺了,處理的乾乾淨淨。
雞雜單獨拿出來炒辣椒,吃起來辣耗耗的,美得很。
要是再配點小酒,一口酒一口尖椒雞雜那真是神仙日子。
兩隻雞剁成一塊塊,冷水下鍋,把殘留的血水煮出來,水滾之後偷偷倒入一小勺料酒再煮兩分鐘去腥,雞肉撈出濾水備用。
瓷罐裡裝水煮開,放入蔥姜和泡發好的野蘑菇,再放入一小半焯好的雞肉,蓋上蓋放到灶上小火煨著。
外面的灶上架著鐵鍋,倒了鍋底那麼一點的豆油,韓奶奶看著想說什麼,又咽回去了。
這做個菜咋放那麼多油啊,用棉花蘸著油擦擦鍋底不就行了,這老多油能吃多長時間啊,可文靜做的那麼認真,她也不好意思開口打擾,算了,就當打牙祭,多放點油香。
油燒熱,放進去兩片姜和揪成一段段的乾紅辣椒,為了好吃神籬還放了一顆從山上帶下來的八角爆香熗鍋。
將另一大半焯好的雞肉倒進鍋裡,炒至微微變色,倒入料酒和醬油翻炒均勻,放入一小盆土豆和剩餘的泡發蘑菇,加足夠的水蓋住鍋裡的雞肉和土豆,慢慢燉。
等湯汁慢慢收幹只剩下三分之一的時候,神籬往鍋裡撒了一小把糖。
看的韓奶奶連忙去攔她,“文靜,那是糖不是鹽,你可別弄錯了。”
神籬無奈,“奶奶,鹽和糖我還分得清。”
“那你咋還放,菜裡放糖那不就甜了嗎,那是啥味啊?”韓奶奶極其不能理解做菜放糖,糖可是金貴玩意,家裡來人才捨得衝上一杯待客。
要知道供銷社一斤白糖都要一塊六了,這還是憑票的情況下,能買多少鹽啊。
也是她大意了,前幾天佑文去公社供銷社打醬油,順便買了一斤白糖,全都放廚房了,她忘了給收起來。
這玩意咋能用來做菜,那不是浪費了嗎?
韓佑文倒是一點不驚訝,他去過城裡的國營飯店,那裡的大廚做菜就用糖,他在買飯視窗瞄見過。
糖放都放了,韓奶奶只能作罷,只是這眼睛盯的更緊了,生怕神籬再放點啥奇怪的東西進去,到時候糖浪費了不說,這一鍋紅燒雞塊再毀了,那可真是要肉疼了。
沒想到神籬隨便翻了翻就要盛出來了,這鹽還沒放,咋就出鍋了?
韓奶奶實在忍不住了,這活也就直接問出口了。
多少年沒有人對她的廚藝提出過質疑了,現在不過是簡單的家常小菜罷了,閉著眼睛她都能做的了,不過這感覺還挺新奇。
神籬耐著性子解釋,“這醬油太鹹了,用不著放鹽,不然菜就還發苦了。”
這時候打的醬油也不分生抽、老抽,就叫醬油,顏色黑不說味道還齁鹹,一大鍋菜放那麼一鏟子醬油足足夠了。
神籬用筷子夾上一塊用手託著遞到韓奶奶嘴邊。
韓奶奶皺著眉頭擔憂的張嘴吃進去,她對這菜的味道很是懷疑,可她也不能打擊孩子的自信心,下定決心就算菜不好吃她也要誇上兩句,大不了一會兒她再幫著回回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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