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澈。”郭川灌了一口冰啤酒,臉色羞愧地道:“我在歌壇待了十二年之久,曾經也和古戈齊名,得虧大家捧場,給了我個搖滾天王的稱號,但這兩期節目我做的真不是爺們兒該做的事兒,你——”
張澈打斷了郭川的話,指了指自己的臉,“川哥說多就沒有意思了。別說是你,有時候就連我都嫉妒我自己。”
他不否認某些時刻他可能比蕭芷櫻還小肚雞腸,但就事論事,郭川在節目對他的所作所為不痛不癢,再者而言如果張澈還想在歌壇發展的話,郭川哪怕是個過了氣的搖滾天王,多少還是有點人脈的。
小鮮肉犯個錯都能被原諒,那老臘肉也就無可厚非了。當然,趙永林和吳凡就另當別論了。
“是這個意思。”郭川見張澈不是虛情假意,豁達一笑,“我自己提一個。”
叮咚。
門鈴響起。
“應該是套房管家和小言回來了,我去去就來。”
這種鬼天氣事實上應該在路邊攤上光著膀子擼倆串喝點冰啤,這才得勁,礙於兩人明星的身份一拍即合選在了張澈下榻的酒店。
不大一會兒功夫,兩人已經喝了兩箱啤酒,郭川舌頭都有些打結,反觀張澈還老神在在,他神色發虛地道:“要不咱下次再約?天色也不早了,你明天不是還有事嗎?改日再戰改日再戰。”
說到這,郭川又羨慕張澈這小子了,他消失了快兩年,近期才在《歌手在民間》復出,而張澈則是一天的通告量就是他兩年的總和。你說氣人不氣人?
“哈哈,川哥說好了咱們今晚不醉不歸,養金魚我就不說了,可不能提前打退堂鼓啊。”
誰說張澈心眼大的?郭川第一個和他急。
張澈開啟門,正準備開口讓套房管家和小言把東西給他,讓他們先回去休息,然而看到來人,他怔住了。
門前站著一位穿著粉紅色吊帶連衣裙的女人,明顯不是管家或小言,目測一米七往上的身高,兩條又細又長的大白腿踩著同樣粉色的高跟鞋,可惜那張俏臉被墨鏡和帽子遮擋住看不到,不過那真性·感的鎖骨讓張澈一瞬間認出來人。
“好啊,張澈你和川哥吃獨食也不叫我?”來人正是蕭芷櫻,她躲開了狗仔確認沒有人跟上來後就來到張澈的下榻酒店,知道張澈住在這裡並不難,但是想要上去找到張澈的房間就有點困難了,好在遇到了剛打包外賣回來的小言,蕭芷櫻記性不錯,好說歹說才讓自己代替她拿外賣上來。
醉翁之意不在酒,張澈想笑,但來者是客,老戲骨的世界很孤獨,可能這也是老戲骨浮浮沉沉二十五年才開花結果的原因,張澈有意改變這種狀況。
“川哥——”蕭芷櫻甜甜一笑。
郭川意味深長地看著蕭芷櫻,“你來的挺是時候。”
郭川的眼神讓做賊心虛的蕭芷櫻俏臉緋紅,白裡透紅的脖頸就暴露在張澈眼下,她悄悄地瞥了一眼也在看她的張澈,心中一跳急忙挪開視線。
她來這的意思大家心照不宣。
張澈接過蕭芷櫻手裡提著的大包小包的外賣,因為買的屬實有點多,傳遞的時候,張澈的手劃過蕭芷櫻滑嫩的手背,蕭芷櫻低頭一看,發現張澈還撓了她手背一下。抬頭瞪了張澈一眼,張澈恍然未覺。
小鮮肉咱不知道,但老戲骨的世界為啥孤獨,不僅朋友少,連個說心裡話的異性都沒有,平時解決生理需要總不能掏心掏肺吧?
兩人合力把小言準備的和她特意準備的外賣都拿出來擺放好,香·汗淋·漓的蕭芷櫻摘掉口罩和帽子,兩個爺們兒十分默契地多看了她幾眼。
“來,我敬你們一杯。”蕭芷櫻十分自然的從冰箱拿出一瓶橙汁,她會喝酒,但今天的場合不適合喝酒。
“芷櫻,你不夠意思啊,拿杯飲料就要和我們碰杯,欺負我醉了不是?”張澈無所謂,郭川看熱鬧不嫌事大,充滿曖昧地看著張澈和蕭芷櫻,男帥女美年齡又相差彷彿,偶像劇不就這麼演的嗎?
“川哥海量怎麼會醉?可是經紀人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別和川哥喝酒。”蕭芷櫻無辜地道。
小歌后有點要人命了。
‘年輕氣盛’的張澈頓覺口乾舌燥,率先幹了。
“乾了這杯我得走了,小澈對不住了。”一飲而盡的郭川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川哥,要當逃兵嗎?”本想說這句話的張澈鬼使神差地道:“那你慢點,我送送你。”
“川哥別走啊,我前腳剛到你後腳就要走,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趕川哥走了呢。”
“哈哈,開玩笑開玩笑,我確實喝多了得走了,你慢慢談。”
蕭芷櫻起身但沒有跟兩人下去,等張澈重新上來的時候,蕭芷櫻反而有點放不開了。
錄製了一天的節目,出了那麼多意外,再加上剛才灌了那麼多啤酒,千杯不倒的張澈這會屬實餓得前胸貼後背,還好單晴推掉了那勞什子大型玄幻古裝仙俠和幾個訪談,不然張澈可能是第一個穿越第一天就猝死的倒黴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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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吃啊。”張澈見蕭芷櫻在發呆笑道。
到底誰才是前輩啊?蕭芷櫻抿了抿嘴,“我不餓,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