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球球的突然發問，跟拍大哥的大腦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看看球球，又看向董晨。
“我…收過？”
配合董晨欺騙球球，他自然是有些於心不忍的。
不過跟拍大哥明白一個道理。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很明顯，董晨已經惦記上球球手裡的錢箱子了。
就算他這次揭穿了董晨，幫著球球保住了小錢錢。
可董晨會就此放棄嗎？
答案顯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跟拍大哥才會猶豫。
反正也保不住，那不如長痛不如短痛了。
董晨見跟拍大哥看向自己，依舊是面改色心不跳。
他還真就不怕失敗，因為他有一千種方法可以把球球的小錢錢搞到手。
這個方法不行的話，換一個就是。
“你看我幹啥？你自己收沒收過不知道嗎？”
因為不怕被拆穿，所以董晨還給跟拍大哥上了些許嘴臉。
跟拍大哥：“……”
“收過，我還真收過過期的錢。”
生怕董晨再利用什麼別的方法來對付球球。
跟拍大哥最終還是當了一次壞人。
“哦…那看來爸爸真的沒有騙我，叔叔，你那麼帥，也不會騙球球的，對吧？”
因為跟拍大哥的話，球球算是徹底相信了董晨的說法。
不過她最後這一問，卻讓跟拍大哥大哥手裡的攝像機差點掉在地上。
“不會，球球那麼乖，叔叔怎麼會騙球球呢？我要是騙了你，一會兒到了滑雪場球球就請你吃好吃的。”
跟拍大哥都冒汗了，心裡的愧疚更是幾乎要溢位來。
猜的不錯的話，直播間裡的觀眾現在應該正在問候他和董晨這個傢伙吧。
事實上，跟拍大哥還真猜對了。
相比於張劍直播間裡觀眾的針尖對麥芒，董晨這邊明顯歡樂的一批。
尤其是看到球球的錢被董晨忽悠走之後，彈幕都笑瘋了。
“哈哈哈，抱歉，我真的好同情球球，但我也真憋不住笑，第一次聽說錢還能過期的。”
“哈哈，跟拍大哥這是知道球球的錢肯定保不住，所以想要讓球球長痛不破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