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都不許留。
舒越認命的拿起橙汁，喝了一口，意外的好喝。
一口一口又一口，很快喝完了。
“還要嗎？”
舒越搖頭：“不用了。”
剛睡了一覺，又吃了東西，舒越精神非常好。
她開啟遮光板，看向外面，都是白雲。
入目所及，都是白色，陽光照在上面，折射出五彩的光芒。
“別看太久，對眼睛不好。”在舒越看了十分鐘之後，易錦說道。
他不明白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雲嗎？
“我發現，你真的很懂得破壞氣氛。”簡梨回頭瞪了他一眼。
“這有什麼氣氛？”
白雲又不好看，看來看去不都是一個色？而且堆疊在一起，也看不出形狀，還不能摸。
她也能看得津津有味？
而且他是好心提醒她，怎麼在她那裡就是壞事了呢？
“你不懂。”舒越一臉不跟呆子計較的意思。
易錦：“……”
如易錦說的，看久了不好，舒越看了一會就收回眼神。
她拿起一本財經雜誌看起來。
飛機上還不能聯網，具體的事情要到那裡才能知道，所以沒什麼事可做的。
“你可以放鬆一下，神經不要繃得那麼緊。”她不用那麼累的。
“你不是比我累嗎？”舒越問道。
“關心我？”
還真的懂得順著杆子往上爬。
舒越不想再跟他說話。
“我剛做醫生那一會，天天加班到兩三點，那時候覺得是真累，有一段時間，我覺得我會猝死，我不太想讓你體會那種感覺。”易錦說道。
“你不是也熬過來了嗎？”有時候是真的沒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