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在召喚師峽谷身經百戰的召喚師,一進地圖你跟我說你不先偵察地形說的過去麼?估計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剛剛拐進小圍牆裡的時候我便草草的掃了一眼發現牆角縫裡頂著塊碎成兩半的磚頭,看裂痕就是到是硬度很給力的那種。
所以一進來我逮著機會便玩命似的如殘血提莫一般嘲諷技能全開的嘲諷阿健這比昂。讓他一步步地將我逼至牆角。
當一個人憤怒到了極點那麼此時他的智商為負數。
你不機智點哪裡談得上什麼逆襲?
然而此時,一切已經就緒。我的手背在身後反握著那塊裂磚,猶如出了破敗的暗夜獵手薇恩,冷酷的墨鏡閃過一絲殺意。
一陣蕭瑟的秋風吹過,我彷彿聽到了那漆黑披風在獵獵作響。
“曉希憑什麼由你來控制呢?你只不過是當她是炫耀的工具而已。”我輕笑著道。
曉希蹲在地上嗚咽著顫抖得愈加厲害了。
我眼神閃過一絲落寞,心想我也是人渣啊,但這個時候也只能說這句話來激起阿健的怒火了。
“特麼你再說一遍試試!”
阿健大步流星地朝我走來又是一把揪住我的領子,右手向後彎伸一記拳頭就要朝我臉上狠狠地擊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反手一把也揪住阿健的衣領,另一隻手先阿健一步狠狠地揮在了他的臉上。
風聲掠過,裂磚正面硬生生地被我拍到了阿健這人渣的那陰柔欠揍的臉上,一撮撮碎塵從他臉上掉落。
微風一吹便消散在空氣中。
我咧嘴笑了一下,無奈地晃了下頭。手臂又再一次揮舞了上去。
就算是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的啊!
一下、兩下、三下!
那半塊裂磚終於是承受不住噗地一聲碎成好幾個碎塊掉到了地上,然而阿健也是悶哼一聲身子往後到了下去。
地面上那塵灰與不知名暗紅液體混合的渾濁液滴斑斑點點。
如此耀眼。
我不知道我到底用了多少力度,只是知道當裂磚碎裂之時我的手臂已經痠麻無力。
明天的報紙頭條是什麼?兩名學生鬥毆其中一名被磚頭當場拍死?或是拍到腦殘?!
我喘著大氣撐著身子,以勝利者的姿態冷笑著望著躺在地上的阿健。
此時支撐我的不是什麼所謂的信念,而是滿腔的憤恨。
我彎下腰,嘶啞的笑著。
“對不起啊,這個和鍵盤比起來,哪個比較疼呢?看起來好像沒有什麼分別嘛!”
如果現在給我一面鏡子,那麼我一定會被鏡子裡的我給嚇到。因為此時我的臉猙獰無比,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如此陌生,如此冰冷。
阿健想開口說些什麼,但頭部的那幾乎令人發狂的疼痛又使他把剛送到嘴邊的話又是硬生生地咽回了肚子裡。
我從阿健那微微睜開的、被血跡糊住的眼睛裡望見了深深的不甘與怨恨。
呵!真是可笑!只有你們那些自以為是高高在上高傲的人的不甘怨恨才是真正的怨恨麼?那類似我這樣的屌絲又算些什麼啊!
我又算些什麼啊!
就在這時一個瘋狂的念頭湧上我的腦海——我要給他一個教訓!
給他一個教訓!
我輕蔑著一下又一下地戳著阿健因大喘氣起伏的胸口,“等著,事情還沒完!”
這個世界便是這般殘忍無情的了,當你這一分鐘還高高在上之時說不定下一分鐘就會被另一人狠狠地踩在腳下。
風水輪流轉。
或許更令你驚恐的是那人便是你一直壓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