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地掏出口袋中的手機,果不其然好幾個未接來電。
“喂喂!陳明你那怎麼樣了啊!”林的激動的聲音傳出。
我撓頭,“說不清楚,我也不知道啊。”
“到包廂這裡來慢慢說!”
於是我又匆匆趕回ktv的小包廂,一來一回的我容易嗎這。一推包廂門,林和許雯的目光齊刷刷地望了過來。
好似餓狼撲羊,不過我不是喜羊羊,而是倒黴的懶羊羊。
“幹嘛這麼看著我。”我警惕地問道。
半小時前。
虛掩著的門,滿地的玫瑰花瓣,花香與包廂中的香水味交纏結合。一種悲情的味道逐漸揮散在這小小的包廂中。
林和許雯瞠目結舌,前幾分鐘還看著這浪漫得不能再羅曼蒂克一點的氣氛滿心歡喜心花怒放,都已經在悄悄計劃事成之後開瓶香檳慶祝然後兩人溫存一下什麼的了。
但萬萬沒想到在最關鍵的時刻嗚咽著的少女一句話就將形勢大逆轉,悲憤的少年揮揚起手中的玫瑰花落寞而走。
只剩下滿地那悽慘的紅。
許雯最先反應過來,幾步跑到曉希身邊輕聲安慰著她儘量讓渾身發顫的她平靜下來。
“沒事的阿,沒事的沒事的。”
曉希捂著嘴仍舊硬嚥,倔強得不讓自己發出任何一個音節。
只有少女自己知道,她不是不願意接受深情款款的少年,而是她已經先答應了另外一個男生,儘管他是個渣男。
換句話來說,這朵花上已經有坨牛,糞了。已經被人捷足先登。
她也同樣珍惜那個對她惟命是從的少年,感情甚至超過了那已經搶先一步的牛,糞。她知道這樣做會很傷少年的心,但總得分個先來後到不是麼?
那傻傻的、天真的不行不行的倔強。
一想到這裡曉希哭的更兇了,兩行清淚無聲的滑落,又是滴落在地上的玫瑰花瓣上。
如此悽豔。
“什麼——情況?”林誇張地對許雯做著口型道。
許雯冷哼了一聲,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林。
林便閉嘴立即安分下來。
其實林這種行為是一種典型的支氣管炎,患者會經常在強迫之下賣掉自己的隊友,屈服與自家姑娘的威脅之下。病情惡化之時會加快體內病菌擴散,進化成氣管炎。
俗稱妻管嚴。
“臥槽你就這麼拒絕陳明瞭?就為了阿健那人渣?”一道粗獷的聲音從沙發中拔地而起。
d哥坐起身來,心疼地摸著紅彤彤的耳朵。
大耳朵d哥。
許雯狠狠瞪了d哥一樣示意讓他閉上她那該死的嘴巴。d哥一身痞氣地滿不在乎翻了個白眼,從桌上倒了杯啤酒一飲而盡。
“你知不知道阿健他三番兩次的找我們陳明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