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發燒到了第二天的時候已經好了不少,但我還是無比雞賊的口口聲聲喊著病還沒好從而完美的躲過了為期四天的校運會。
我想這便是無病的最高境界。
不然去那裡做什麼,反正萌妹的專案都完了。難道去那裡陪伴可憐的d哥一起擔任他虛構出來的校報社記者的這個角色?
噢我那可憐的d哥。
我邊進校門時邊這麼想著,豈不料突然有人重重地拍了我一下後背。
我嚇了一跳,一回頭看去。
d哥。
我發現這個人真的是不能說也不能想,整個人跟個曹操似的說到就到。
“聽說你生病了啊。”d哥難得的關切的問候了我一句。
我撓頭,“好多了好多了。”
d哥嘆了口氣,一副鬱郁不得寡歡的樣子。
“早就叫你不要去那種地方那麼多次,那兒不衛生….唉!”
身為好基友的我立即聽懂了d哥話裡的意思,當下直接給了他一記重重的猴子撈月。
d哥才是真正的提莫——關不掉的嘲諷。
待到d哥顫顫巍巍地半捂著下,體站起身來的時候,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呃,那個。學長……”
我和d哥一臉疑惑的齊刷刷地往旁邊一望,一個扎著短馬尾的女生站在我們的旁邊。
d哥這廝一見是女生立刻站起身來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樣。
“同學你有什麼事嗎!”d哥一臉熱誠。
啊不,是一臉難耐。
“啊那個,那天謝謝你!”學妹突然彎腰重重地鞠了個躬。
我一時摸不著頭腦,d哥是不是趁我不在的這幾天又在外面禍害妹子來著。
於是我一臉茫然地戳戳旁邊的d哥,悄聲問道:“她謝你什麼來著?”
“我也不知道!反正先應下來對我又沒壞處。”d哥悄聲回道。
我滿頭黑線。
“同學你為什麼謝他?”我試探著問眼前的學妹。
學妹很靦腆的說了一句,“那天的籃球……”
我突然想起了那天帥氣的一筆的德萊文甩大。原來她就是那個女生啊,世界還真奇妙無比………
“不用謝應該的!我們同學之間就應該互相幫助嘛是不是!”d哥一臉陽光正人君子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