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在擔心些什麼呢?又或者是我們之間的關係還沒到那麼好的程度?
起碼還沒有到阿健的那種程度?
我不敢再想了。
眼皮也越來越重,就在我要沉沉入睡之時。
清脆的敲門聲突然傳來,我納悶了一下是誰後就披上一件外衣就跑去開門。
我一開門,愣了。
幾縷秀氣的碎髮蕩在她的額前,她伸手輕輕把纖細挽過耳邊。樣子特別好看。
喔…是昨天傘下的長腿姑娘。
“嗨……”我有些慌張。
她來這裡做什麼?這已經完全超出我的理解範疇了啊!我有些莫名的不安了起來,這種感覺深化來講甚至可以說是恐慌。
我的頭更疼了些。
“嗨。”她輕聲應道。
我有些警惕地撐著門,問:“主席你來這裡這是要做什麼?”
“我家水錶在外面!”我慌慌張張地說。
只見秦嫣一臉認真的望著我,一字一句的說:“陳明,就不能進去再說麼。”
她的話彷彿有魔力,不容置疑。
現在想想當時讓她進來肯定是因為我生病腦子不好使的緣故,嗯肯定是這樣!
我昏昏沉沉地走回客廳,無力的身子立即挨靠到柔軟的沙發上。
而秦嫣也跟著我進了我的家,脫掉鞋子然後從鞋櫃裡拿出一雙拖鞋自己換上最後將自己那雙好看的碎花帆布鞋給放到一旁安靜的擺著。
整個動作無比熟練。
她踩著拖鞋一路啪啪地走到無力軟到在沙發的我面前,若有所思的望了我一眼。
“渴不渴?”
我下意識地舔舔乾燥的嘴唇點點頭。
接著秦嫣轉身走到儲物櫃裡翻翻,沒找著什麼,於是又走到一個櫃子前拉開抽屜拿出了一個一次性杯子,跑到飲水機面前給我接了杯水。
她怎麼如此瞭解我家的擺設?
我拿起她放在桌上的那杯水一飲而盡。
“嗆死你啊。”某長腿姑娘悠悠地說道。
我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正色道:“你來我家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