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的“被迫”逃課後蘇語晨第二天便向徐禿子好好解釋了一遍,把刻意的逃課居然說得頭頭是道——更為駭人的是徐禿子居然友好地點點頭臉上慈祥的笑得像朵老菊花綻開樣的表示理解。
“啊呀你們是同學嘛就是應該相互幫助的。”
沒想到這樣一位集歡脫清新御姐屬性與一身的姑娘...不,老姐居然是個撒謊起來臉也不紅的主兒,相比這而言她換到了我旁邊的座位與我成了“名副其實”的同桌自然也沒有什麼好驚奇的了。
“啊呀我們是同學嘛就是應該相互幫助的。”老姐學著徐禿子在我旁邊的座位老氣橫生的說道。
我哭笑不得。
老姐的成績很好,班裡每次的考試第一名如女王頭頂上的傲人王冠般牢牢套在她的頭頂上。我想班裡的第二名一定苦逼極了。當然作為她的好同學她的好同桌我有些不懂得地方也會經常問她。
語文作為我唯一擅長的科目我想我還是要努力的。
我戳戳她的纖長的手臂,問:“誒蘇語晨這題你的看法是什麼?”
她忽地一轉頭,饒有興趣的用她那很有神的漆黑明亮的眼眸望著我,慵懶地用手撐住下巴歪頭回道:“哦?哪題?”
我手一指,她便眉眼彎彎的笑著說:“不知道呢!”
我自然明白她是一定懂得這道題的,只是在逗我而已。
“你就告訴我嘛……”
她一臉笑意,悄聲地說:“來,叫姐姐!”
“姐姐……”
“乖啦!”
“那你現在可以告訴……”
就在這時徐禿子突然冷不丁地重重咳了一聲——我的座位是在第一桌。
某個幸災樂禍的御姐假裝盯著面前的黑板嘴角卻不經意地微微揚起一個弧度。
很是傾城。
“老弟帶我去吃冰淇淋呀!”她盯著黑板嘴唇微動。
“好啊,現在去吃敢不敢?”
就在我心裡暗暗得意如此不可一世的老姐居然被我反嗆一句之時,坐在我旁邊的老姐忽地一聲舉手站起身來,暖暖的晨光灑在她纖長的身段上。
是如此耀眼。
我心裡一驚,這姑娘要幹什麼?舉報我坑帶好學生麼?
徐禿子明顯也被嚇了一大跳,他扶扶鼻樑上的小眼睛後發現這是他班上最為出色的學生沒有之一,問:“啊呀同學你有什麼事情嗎?”
當時我第一次理解到什麼是心驚膽顫。
“上廁所!”老姐豪氣千雲中夾雜著點高傲。
.......
突然一聲聲嘈雜擾亂了我的思緒。
“都說我給過菜錢了!”
“哪裡給過,我們都沒看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