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承舒無奈，“老師，我是男人。”
“我是你老師，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
那他是對自己的‘父親’抱有企圖嗎？
是不是有點禽獸了？
……
兩人跟一般情侶一樣看電影，吃飯……周寧看著衛承舒吃。
從他知道自己並非人類起，周寧就懶得再裝了。
實在就算是大佬，她還是一隻鬼啊。
這些吃食對她簡直就是劇毒。
衛承舒也知道她的情況，不敢再讓她接觸食物。
等快回家的時候，他開車到了一家香燭店，買了最好的香燭，回去投餵自家女朋友。
“下午，去哪了？”
周寧看著擺動香燭的反派學生，即使他面上再含著笑，她卻能清楚感覺到他情緒的不對。
擔心他又要黑化，周寧心累地當起了知心姐姐。
衛承舒身體微僵，垂眸，低低道：“我還以為老師不問呢。”
除了幫自己建立基金會，她很少干預自己的任何決定。
生活中也是安安靜靜的，好似除了看書就沒有什麼其他愛好了。
有時他甚至覺得自己都不如一本書呢。
雖然跟書吃醋，真的挺傻的。
但沒得到的時候，他只想著能陪伴在她身邊，漸漸地，她的縱容卻讓他貪心了。
“你不高興了，為什麼？”
周寧看著悶悶的反派學生，也覺得有點悶。
“是不是又有人欺負你了？”
衛承舒見她眸色冷了下來，好似他點頭，她就立刻將那敢欺他的人踩在腳下。
他心口暖了暖，搖搖頭，“沒人欺負我。”
那他不高興什麼？周寧微微蹙眉。
覺得自家反派學生真難懂！
衛承舒伸手抱住她纖細的腰肢，將臉埋在她頸窩裡，悶悶道：“我今天見到我媽了。”
周寧一句“所以呢”嚥下去，想起當年他因為自己母親的離開，差點黑化的事情。
覺得還是不要亂說話的好，否則要是刺激得他黑化了，那咋整？
她伸手拍拍他的後背。
“她現在過得很好，我的存在於她已經可有可無了。”
周寧默了默，“沒事，我在。”
衛承舒眸光輕晃，“嗯，所以老師，不許離開我。”
“不是已經答應過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