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他聲音有些黯啞，“這是你給我做的嗎？”
周寧拍拍他的肩膀，“嗯，有它在，以後任何陰邪之物都不敢靠近你的。”
所以，別再給她黑化了！
也別再想學什麼道術了！
要做個科學的好學生！
衛承舒握著玉石，怔怔地凝視著她，“老師，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你是我的學生，”周寧理所當然地說道。
“可老師有很多學生的。”
“你不一樣，”周寧淡淡補充道：“你是我唯一的學生。”
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當大佬的學生。
他是她承認的唯一反派弟子，每個世界都是。
衛承舒淺淺一笑，若春暖花開，溫暖清澈，“老師，你可真犯規。”
總是讓他這麼無措，卻又甘之如飴。
無論她說什麼，他都信！
周寧：“……”
她犯啥規了？
反派可沒亂說！
衛承舒伸手，握住她的柔夷，輕輕問道：“老師你會永遠都陪著我嗎？”
周寧看著他緊緊握著的手，淡淡點頭。
“不再失約嗎？”
周寧一怔，看向他，眸中除了期待和緊張，並沒有什麼，好似剛剛那句幽幽低喃，彷彿幾輩子的質問，是她的幻覺。
不知為何，從來平靜薄涼的周寧心裡出現一眯眯心虛，似乎曾經渣了他一樣。
周寧神色一肅，怎麼可能？
她那麼正義善良的品格，怎麼會做那等辣雞事情？
紈絝少爺笑眯眯：“寶貝兒，友情提醒你一下，上個世界，上上個世界，你可是都說要一直陪著反派大大。”
然而她這個渣女人，最後卻走得乾脆利落，回頭還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甚至上輩子，可憐的反派到最後，都不知道她是個真的女人，自以為斷袖一輩子。
唉，反派大大也是夠嗆的！
周寧眼角一抽，理直氣壯地反駁，“那能怪我嗎？都是天道那個辣雞害的。”
難道她還能看著她的反派被天道弄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