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季銘受不了她這個樣子,飛快的給了她一個深吻,貼著她的嘴唇說:“晚上交,我來不及了。”
宋季銘翻身下床,將衣服褲子脫了扔在床邊,迅速換著西褲,襯衫。
他邊穿邊解釋:“我要去機場接個人,晚上不回來吃,不用等我。”
“客戶麼?”紀雲佳跪起身,去折他脫下來的衣服。
“嗯。”
“男的女的?”
宋季銘抬手晃了下手上的婚戒:“我有自知之明。”
“那就是女的唄!嶽姍那樣的麼?”
宋季銘還真不好解釋,正猶豫著怎麼說,就見紀雲佳過來勾住他的脖頸,在上面使勁的嘬了一口,宋季銘雖然不想頂著這個出去,但也沒躲。
宋季銘無奈的問:“可以了麼?”
紀雲佳放開他,笑的眉眼彎彎:“誰讓你那麼招人。”
宋季銘去系襯衫的領釦。
紀雲佳很滿意那個位置,正好在衣領邊上,似露不露的。
“做個記號,以免有人就是假裝看不到婚戒。”
宋季銘接過她遞過的領帶:“我走了,你別遲到了。”
怕早高峰,宋季銘早早的開去了飛機場,他要接的人是陸景的大客戶——林悅。
她以私人的身份來這個城市轉轉,宋季銘自然沒有帶她去公司,而是安排了入住的酒店,接著就開著車帶她在市區各大有名的文化景點逛。
晚飯是蘇承川定的餐廳,對於來遲先是表達了歉意,然後滿了一杯酒,自罰一杯。
林悅立刻伸手攔了一下,笑說心意到了就行了。
她的手明明可以放在他的手腕上,卻仍是落在了他的手背,蘇承川不動聲色,臉上還是一派的溫潤,問:“林總今天玩得怎麼樣?”
說著抬手給林悅的酒杯斟滿。
林悅從善如流,端起酒杯:“這要感謝季銘的招待,確實看到不一樣的歷史文化。”
兩人抬著林悅,一唱一和,但絕口不提工作,彷彿只當她是陸景的朋友。
告別後,林悅在酒店大堂的一角,轉了個身,望著蘇承川風姿綽綽的背影,感嘆歲月不饒人,年輕可真好。
走到車旁,宋季銘從車裡摸出兩根菸,遞給他一根,自己點然後將打火機給他。
蘇承川抽了一口才道:“華原的管理層正鬥得厲害,她來了,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見分曉。”林悅一說來,他心裡基本就有數了。
宋季銘彈了彈菸灰,他多少也知道些七樓的事,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種精神內耗也是不可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