犧牲精神值得敬佩!
眼看著沈知遇要把人帶走,舍友雖然怕的要死但也不能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衛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走了,硬著頭皮問:“……沈教授,敢問你是小白的……什麼人?”
嗚嗚嗚命喪於此完蛋完蛋完蛋。
“二哥。”沈知遇只說了一句。
三個舍友全傻了,顫抖不止。
“沈教授再見!小白再見!”
沈知遇把人帶了出去,染白走路踉踉蹌蹌,像踩在棉花上一樣,他不得不握住女生的腰帶她往前走。
酒吧一樓更為極端混亂,音樂聲震耳欲聾,五顏六色的燈光糅雜在一起,不少人注意到那一幕,都覺得心癢癢。
一開始看那扮相和氣質,還以為是多冷漠斯文的人,沒想到竟然也會帶人往酒店裡拐。
禁慾的人一旦露出和外表截然不符的一幕,會形成奇異的魅力,更令人瘋狂。
“哥哥,往哪走啊?”女人上前搭訕,香水味撲鼻而來,“我也可以一起呢……”
染白靠在沈知遇身上,像是樹袋熊,聞言忽然輕笑了一聲,眼尾泛紅,嗓音慵懶沙啞:“妹妹,現在可不流行三個人。”
沈知遇攬著染白退後半步,不為所動:“抱歉。”
只說了一句,他帶人走遠,步伐沉穩。
車停在外面,司機看到沈知遇進酒吧還帶了一人出來,嚇了一跳。
“回沈家。”
沈知遇也不解釋,伸手去拿染白手中的皮帶,她不給,這時候倒是清醒了,警惕的看著沈知遇:“我的。”
“……”
沈知遇不跟一個醉鬼計較,把染白按到車裡,染白倒在後車座上,長腿伸著,直接霸佔了整個座位,t恤往上抽了一點,露出一截腰。
沈知遇又把人拎起來讓她坐好,把t恤往下拽了拽,才俯身坐進去。
染白不太安分,迷迷糊糊的抱住沈知遇的腰,頭髮蹭來蹭去,沈知遇背脊微僵,推開她又纏上來,染白嗓音低啞,沙沙的:“難受。”
“哪裡難受?讓你在外面喝這麼多。”沈知遇沒照顧過人,低眸看著她的臉。
染白可憐巴巴:“想吐,吐不出來。”
“能吐出來的時候告訴我,別吐我身上。”
“我就吐你身上!”
“隨你。”沈知遇實在不擅長安慰人,閉上眼睛。
染白確實醉了,但也沒醉到人事不省的程度,她半眯著眼睛,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沈知遇腿上,腦袋昏昏沉沉,想睡還睡不著,只能無聊的把玩著沈知遇的襯衫紐扣,過了一會兒,偷瞄了一眼無動於衷的男人,看起來正在閉目養神。
真正經。
她笑了笑,手指順著沈知遇襯衫下襬鑽了進去,沿著腰線往上,指腹真真切切、毫無阻隔的貼在了沈知遇勁瘦的腰上。
溫度冰涼的像冷凍的啤酒。
“別鬧。”沈知遇按住她的手,坐姿僵硬,腰線緊繃,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