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最後,
無人知曉這件事情與她有關,甚至誰都知道她遠在京城。
連參與其中的西南王都會心底發寒。
但凡是棋差一招,他們現在也不可能好端端的站在這裡。
她確實是在這件事情中獲了利,一直惦記著的心腹大患也被除掉,牽扯不到她的身上,正是因為林節的死亡,趙家的事情更不會讓人懷疑她。
可是西南王完全無法高興起來。
趙家是侯府滿門抄斬後落井下石最狠的一家,西南王懷疑染白遲早會害死曾經得罪過她的每個世家,一個人也不會放過。
西南網防備著她的眼神,染白跟沒看到似的,將佈防圖遞給西南王。
西南檢視了下,確認沒有任何掉包或者損壞的痕跡,才鬆了口氣,但轉瞬又因為另一件事情提心吊膽,她斟酌著半晌才問:“你是從誰手中截獲的這份佈防圖?”
西南出了叛徒,她這個當西南王的竟然一點也沒察覺。
這其中的水太深了,輕易不能想。
“想知道啊。”染白指尖摩挲著茶杯邊沿,意味不明的勾唇:“這是另外的價格。”
西南王臉色一黑。
就知道這個唯利是圖的傢伙不會輕易告訴她。
但這根刺紮在心底,一日不除,她就難安一日。
這一次是丟失了佈防圖,那下次呢。
她不敢保證。
“說吧,你還想要我怎麼做。”
“怎麼搞得跟我威脅你一樣?”
“……”難道不是嗎!
“我是誠心誠意想和西南王合作,不信也沒關係。”染白眯起眸,桃花眼暗沉如鬼谷,讓西南王頭皮發麻,給了她一種眼前的人就是深淵本身的錯覺,“前有侯府後有趙家,即使是罪名滔天,又怎能知曉有沒有元允本身的意在其中。”
直呼天子名諱,言語還如此大逆不道。
西南王太陽穴跳了跳。
“還是西南王當真覺得,元允能容得下西南權勢滔天,鎮守一方?”染白懶懶嗤笑了聲:“自古帝王多疑心,當今女皇昏庸無能,荒淫成性,若是有人想在她耳邊吹風也不難。”
這個人可以是西南王的敵人,背後的人也能是染白。
“你想做什麼?”眼前的人年紀淺淺,話卻一針見血教人膽寒,西南王沉聲問。
“我只是給西南王提個醒。”染白廣袖長袍,透著蒼白的病態,她不緊不慢的前傾俯身,漫不經心的笑:“別死的太冤,讓人傷心。”
西南王眉心狠狠一跳。
她隱約知道染白要做什麼,除了膽大包天,她已經想不出任何形容詞。
染白說的話不無道理,沒有誇大其詞也句句在理。
可是最終的目的風險太大,她不敢拿西南做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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