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單看那人神情卻懶散如初。
直到最後上完了藥,染白抬頭的時候看到了那張疼到發白的臉,他生的很好看,骨相不似東崚男兒的柔和,反倒是另外一種極具攻擊性的鋒利美色,可是這樣一張臉在隱忍到極致的時候,更勾人心癢。
她放下了藥,勾唇笑:“真惹人心疼。”
顧驚羨並未作聲,冷厭疏離。
染白直起身來,輕描淡寫的垂下衣袖,那身紅衣邪佞尊貴,透著天生的薄情:“顧將軍,告訴你身後的那些人,別找死。”
“將軍府不比其他地方,誰的手插到這裡……”染白俯身,衣襟上淡香打落下來,桃花眸中興味十足,輕飄飄的呢喃,又糅雜著幾分曖昧不清的危險:“你說,我是砍了,還是連人一起殺了?”
她果然知道。
顧驚羨並不意外。
“夜深了,大人回吧。”他眉目平靜,唇角還帶著傷,嗓音不溫不淡。
染白漫不經心的挑了一下眉梢,俯身狠狠在顧驚羨頸側咬出了血,新的痕跡疊著殘留的青紫,在那修長白皙的頸項上透著凌虐的美感。
不過幾秒間,她又直起身,指腹隨意抹了下唇,指尖沾了點血,隨後毫無留戀的轉身離開,絲毫看不出剛剛做了那樣的事情。
房間中只剩下了顧驚羨一個人。
死一般的安靜。
窗外北風凜冽,窗內紅燭搖曳。
那牆上貼著的喜字以及掛著的紅綢在這滿堂寂靜中顯出刺目的違和感。
染白在離開之後,直接去了書房。
於是在這天晚上過去之後,很快有一個訊息迅速席捲了將軍府的後院。
聽說夜半時將軍直接從顧驚羨房中離開了,這還是洞房花燭夜,卻只留下顧驚羨一個人,而將軍還去了書房。
無疑說明了這位新入府的侍君討不了將軍歡心,更何況在新婚之夜就被拋下的人,能有多喜歡?
還是敵國的戰俘,只怕已經被人厭棄了。
將軍府的後院美人眾多,不少人想盡辦法討好染白,最多的便是送美人,但凡是相貌佳的,她向來來者不拒,只不過有沒有命能活下去,就是另一說了。
有人坐立難安了一晚上,聞風而動,在第二天天還沒亮的時候就直接去了偏殿。
“……侍君正在用膳,沒有時間見兩位側君。”在偏殿外的就看到那兩道身影結伴走了過來,頗有些氣勢洶洶的意味,他硬著頭皮道。
其中一個粉衣嬌俏的男子抬了抬下巴,冷笑:“沒時間?我倒要看看他哪裡沒時間!”
旁邊的男子也搖著扇子附和,他一身白衣,眉眼溫潤,帶了幾分淺笑,如同神普照眾生。
下人也不敢阻攔,榕翹又向來囂張跋扈,除了在將軍面前乖得不像話以外,其他人面前都盛氣凌人的很。
在榕翹闖進去之後,白衣男子一甩摺扇,慢悠悠的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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