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這算個什麼事啊……”
“緒哥怎麼還出去了。”
“啊這,一起罰站,相親相愛?”
議論聲音在教室中響起,老師一拍桌子,“都閉嘴!一天天的還不想學了,都已經高二了還是這個態度高三怎麼辦……”
後面又是一段長達十多分鐘的囉嗦,沒有人願意聽。
教室外,
楚緒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少年站在牆邊,和白牆隔了莫約一寸的距離,校服闆闆整整,站姿筆直挺拔,看起來清俊又冷漠。
這種人,是他從來都不會接觸的型別。
“璟白?”楚緒眯著眸,想了兩秒面前這人的名字,不太確定的悠悠吐字。
少年站在那,側臉冷峻,看也沒看他一眼。
不管怎麼說手機也是他扔的,算起來還是他連累了這人,導致當著全班人的面被罰站,這種事情好學生以前應該沒有機會接觸過。
但是楚緒毫無同情心,他走過去,停在了染白麵前,也許是良心發現的問了一句:“用帶你逃課嗎。”
他看著少年,眸中笑意很淡,不達眼底,那俊美的一張臉慵懶又孤高,不笑的時候戾氣十足,可笑起來的時候卻又顯得嘲弄,無論怎樣都像極了漫不經心的挑釁。
“你擋路了。”少年與他對視,完全沒有因為楚緒的話有什麼情緒,音色冷淡無慾的闡述。
準確說,他往那一站,看起來真不像是罰站的,氣場很強,冰冷又嚴正,更像是學生會來檢查紀律。
這聲音……
楚緒頓了一下,但是也沒放在心上,他側了下臉,黑色耳釘,停了一兩秒之後,不緊不慢的道:“罰站愉快。”
說完之後,他轉身走了,完全沒有絲毫愧疚可言,逃課都逃的明目張膽。
第一節課之後,染白回了教室,在他進去的時候教室不知怎地安靜了一會兒,堪比學生處主任來查,少年徑直走進去,眉目斂著,疏淡高冷。
一言未發。
也許是天生因為氣場問題,竟然沒有人湊到他身邊,一個個左看右看,猶猶豫豫。
對於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少年也沒有在意,波瀾不驚的拿出下節課需要的教材,桌面上沒有任何多餘物品,看起來乾淨又板正。
過了幾分鐘後,才有人過來,咳嗽了兩聲,是鄭博業。
“兄弟,剛剛那事,你別介意哈。”鄭博業笑道:“大家就是鬧得有點沒分寸了,不小心砸到緒哥身上。”
“你剛轉過來不知道緒哥的脾氣,整一就差在身上寫幾個大字別招我了。”鄭博業寬慰說,提起楚緒的時候一肚子苦水翻來覆去,條件允許的話他甚至能說得上三天三夜,“他這幾天就是心情不好,也不知道什麼事,陰晴不定的我都習慣了。你別和他見識。”
“沒介意。”少年側眸看著他,眼眸黑白分明,清冷冷的乾淨,語氣淡漠,無動於衷。
鄭博業忽然好奇,頗為嚴肅的問:“兄弟,你生氣時候是不是都不帶變個臉的。”
當然這個問題很不正經,染白沒有回答,鄭博業也沒有執著,想了想之後,嘆了口氣,“不過你和緒哥坐同桌,我還挺佩服你的。真的我上課的時候看著你們兩個坐一起,就像是那種……”
“雖然是同桌,中間卻隔了十萬八千里,下一秒就要出去約架的氣勢。”鄭博業比劃著,“你懂嗎。”
“……”
行吧,鄭博業摸了摸鼻子,心底真覺得這新來的轉學生頂著一張帥氣的臉,高冷的要命。
說了半天才蹦出來三個字。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