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白把話說得很絕,冷淡而厭煩:“你以為你說開始就開始,我就要再像以前一樣欣喜若狂的接受,回你身邊當個乖巧聽話的小情人最後等著被甩是嗎?”
從來沒有人在韓哲面前這麼說話,更沒人敢。
染白是第一個。
韓哲在聽到這話的時候,第一反應竟然不是惱怒,而是想要解釋什麼。
在意識到自己這種荒唐的行為,韓哲短暫靜了兩秒,不知怎地就笑了,自己心裡多多少少也覺得有點荒誕,還帶著點莫名的火氣。
他什麼時候還需要向一個女人解釋了?
況且也沒有任何可說的,在說這話的時候韓哲從來沒想過以後這兩個字。
他舔了舔薄唇,氣笑了,心底泛癢,像是被貓爪子狠很撓了一下,後知後覺的感覺到某種陌生的疼和隨之而來的吸引力。
“不是情人。”韓哲盯著她,不知想了什麼,在頓了片刻之後,慢條斯理的開口,腔調迷人像情話:“是女朋友。”
有什麼區別。
無論是情人還是女朋友,放在世家子弟身邊,都是可以隨時拋棄的寵物,應該不會有人蠢到相信這種話吧。
染白沒等來韓哲的惱羞成怒,反倒是等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她擰了下眉,有些不耐煩,嗓音也淡:“不必了。”
“我對韓少沒興趣,希望你也是。”她簡明扼要,清清楚楚。
話音落下,
她走了。
韓哲這輩子還沒有被人這麼不留餘地、不講情面的拒絕過。
一個他曾經的小情人。
韓哲看著女孩冷疏離的背影,氣笑了,心底莫名不受控制的煩躁,什麼脫離了掌控的感覺,就像是小時候的玩具被他弄丟了,等他再找到的時候卻是在其他人手上,搶也搶不走。
他低聲操了一句,狠很踹了一腳車門。
無論是什麼時候都是他拒絕別人,怎麼還輪得到一個小明星拒絕他了?
“宋白。”韓哲扯了下領口,襯衫衣領開的極大,裸露出大片白皙,鎖骨迷人又性感,他冷笑了一聲,說不出來的怒氣,很久都沒有過的陌生感侵襲思維,他薄唇咬了根菸,一字一字從唇齒碾出來,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好樣的。”
他要是不把宋白搞到手,他媽的就不是人。
…
劇組。
當導演看到染白的時候,目光觸及那一張臉的時候,很錯愕的愣了一下,下意識的看向旁邊的人。
不得不說……
這也太像了。
導演之所以這麼震驚,實在是兩人眉眼間過於相似。
不是從容貌的像,更是從一種骨韻中透出來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