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白懷疑鬱塵可能強忍著沒有把她從高空上扔下去。
然後——
在下一秒雪霽直接俯衝向下,停在了地上。
仙君冷漠落地,收起雪霽。
染白嘖了一聲,她輕笑慵懶,慢悠悠的道,理直氣壯的很,彷彿天經地義:“禮義廉恥,不如睡您。”
鬱塵頓在原地。
魔尊逼近一步,忽然伸出手,冰涼指尖挑起他的下顎,捏著他一截下顎,打量著那一張臉,“畢竟師尊絕色姿容,怎能不想與之春風一度。”
她調戲的實在是戲謔,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讓人臉紅心跳。
仙君是真的惱了,他伸手用力攥住了少女纖細手腕,聲音染上幾分薄怒意味,壓抑著情緒,幾欲維持不了一貫的平靜,凌冽聲線幾乎是咬著牙吐出來的:“誰教你說的這種話。”
染白回答的輕描淡寫:“無師自通唄。”她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被攥住的手腕,“師尊惱羞成怒了?”
“我說的是真話啊。”她很無辜:“絕無半分虛假之意。”
“你妄想。”年輕仙君一向高高在上,冷心冷情,唯一的變數就出在染白身上,他冷淡禁慾慣了,可偏偏自己的徒弟卻是個截然相反的性子,鬱塵一字一頓,沉冷低聲:“本君不會……”
他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說的,語氣冰的像是高山冰雪:“不會同你雙修。”
“我懂。”染白笑著點頭,“沒關係徒兒可以等。”
“……”
“頑固不靈。”他冷冷吐出一句話,白衣霜華,沒再理會她,直接往前走去。
仙君性子是真的嚴正,又清心寡慾了這麼多年,一直是一個人。
染白提的對於鬱塵來講確實有點過分。
她好像把人調戲狠了。
染白咳了一聲,跟上去,
“這哪?”染白眯眸打量了一眼四周,不認識。
鬱塵單手負後,冷淡道:“你自己回去。”
“……”
“師尊,你感覺你這麼對待一個傷患合適嗎?”
仙君一句話也沒有說,直接御劍離開。
染白一個人站在原地。
“……?”
她感覺非常不合適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