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銳啟溫和的笑了下,“抱歉,我不太清楚情況。”
說完之後,秦銳啟看到坐在甲板上茫然害怕的哭泣的女孩子,臉色一變,匆匆走了過去,將人擁在懷中:“怎麼了妙雲。”
染白漫不經心的站在那裡,氣場冷漠,反倒沒有繼續去追。
她走向剛剛那人劫持宋妙雲的地方,俯身撿起了自己扔出去的那把手術刀,眸光淺淡的看了一眼。
陽光下,
銀光閃閃的手術刀上殘留著斑斑血跡。
還有幾滴血滴落在甲板上。
她剛剛確實把那人的右手手臂劃傷了,還留了血。
那人受了傷,在這偌大的遊輪上不好隱藏。
染白平靜撥打了一個電話,言簡意賅的敘述了事情經過以及需要事項。
徐澤霖聽完之後一驚,以最快速度帶著警員趕往遊輪。
在這樣一個特殊的時候有人想要害死宋白,前幾日孫鹿險些被殺害幸好他們隊大法醫識破陰謀,不然孫鹿可能真的要涼的事情徐澤霖還記得清清楚楚。
結果沒過幾天,一計不成再生一計的兇手竟然直接破釜沉舟似的對宋白動手!
來參見宴會的人,包括溫家,當然除了蟄伏的兇手,完全沒有想到這一場海上游輪的盛大宴會途中竟然會發生一起謀殺案。
而且兇手除了跳海以外是根本沒有任何可以逃離的可能性,跳海當然是不可能的了,遊輪已經駛離了陸地那麼遠,大海深而遠,這麼一跳下去肯定是屍骨無存,嫌疑犯怎麼著也不會想不開自殺式的去跳海。
所以他們現在和一個謀殺未遂的嫌疑犯共處在同一空間上!
一想到這一點,很多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了。
溫家主的心情也不是很美妙,畢竟任是誰在自己的壽宴上發生了一起謀殺案,雖然並沒有成功,但也足夠影響心情了。
溫晨今天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看起來人模人樣的,扮好人安慰溫家主,語氣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世家子弟的輕狂:“父親您也別生氣,這件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你也不用在意,他們肯定不敢惹我們溫家,警方來估計也就是走個過場。”
溫家主的臉色仍然不好看。
“你說呢哥?”溫晨話鋒忽然一轉,笑眯眯的看向了旁邊那道修長挺拔的身影。
溫珩半靠著牆,姿態有幾分隨性的慵懶,不損他半分矜貴氣,看起來有點痞,有點雅。
工整肅穆的黑色西裝襯著他芝蘭玉樹,格外禁慾,此刻聽到溫晨的話,溫珩連那一丁點的兄友弟恭的表面功夫也不願意做,低低嗤笑了一聲,嗓音很淡很嘲,好聽的過分,“謀殺未遂發生在溫家壽宴,直接預訂了熱搜第一。不敢惹?你以為會獨善其身嗎。嗯?溫晨弟弟。”
溫珩說話的時候漫不經心,但就是給人感覺微冷的痞氣,看似溫潤卻不好接近。
溫晨直接被這麼一通嘲諷,心底肯定不好受,他張了張嘴,還想要說些什麼。
溫家主開口了:“阿珩說的對。溫晨你這種話私下說說也就得了,別當著旁人面前口出狂言。你還年輕,有些事情不懂,多學學你哥。”
這一回,溫晨的心思簡直比吞了蒼蠅屎還要難受。
這話明裡暗裡的意思不就是說他比不上溫珩嗎!
憑什麼?!
憑什麼從出生到能力他總是被溫珩壓的那一個!
溫晨心底在扭曲的叫囂著,但是面上還不得不在溫家主面前維持著自己乖巧聽話的形象,只能忍氣吞聲的應了一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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