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沫從小話少,不善言辭,她點了一下頭,表示自己知道。
“這幾天在玄清宗遇到什麼問題可以來找我。”暮辭笑的挺撩,就帶著點不定性的壞,其他弟子都覺得平常暮辭跟女弟子說話得板著一張臉,不然容易帶壞人家,他給這一行為找了一套合理的措辭,“我是負責你們試煉的師兄,有必要對師妹的負責。”
“謝謝。”女孩子話少,性格也冷。
暮辭面不改色的應下,“不客氣,師妹。”
一口一個師妹就叫的挺好。
“忘記了問,師妹叫什麼名字。”暮辭淡笑,很自然的說:“認識一下,我是暮辭。朝暮的暮,辭別的辭。”
殘陽沒落地平線,最後的淡金餘暉落在了他帶著笑意的眼眸中,像是鍍上了一層淺淺的亮色。
那張臉就是容易讓人失神,女孩側了下眸,淡聲道,聲線清冽:“景沫。”
…
山林中偌大而空蕩,偶爾有鳥鳴聲響起,陽光稀稀疏疏的落在枝葉縫隙上,一切都顯得平和清靜。
幾秒過後——
破空之聲陡然響起!
空間在瞬息間裂開,憑空直接出現兩個人!
因為傳送時染白是向後仰去的姿勢,導致她在拽住鬱塵,重新回到最初的地方時,也是這幅模樣。
紅衣少女衣袂飄飄,自半空中落在那古樹樹梢上,半靠在那裡,而年輕仙君壓在她的身上,那一身白衣如同霜雪。
兩人一同跌在樹上。
染白懶洋洋的靠著樹,就那麼看著身上的仙君,她一手勾著紅綾,一手扯住了鬱塵的腰封,迫使著人俯身,然後笑的放肆又挑釁,很沒誠意的道歉:“抱歉,手滑。”
細碎的陽光灑在樹林中,落在樹梢上,跳躍著斑駁的光影,枝葉交錯投落的陰影將他們覆蓋,影影綽綽有漏下來的光。
驟然變化,如此親密的姿勢。
完全破了仙君修道數年的戒律。
他身形僵了一瞬間,撐在女孩的身上,雪色衣袂如流月霜華般垂下,腰封被染白半扯著,有些鬆鬆散散,那冷硬白皙的手腕纏繞著一截紅色綾緞,放在他的身上,色澤衝擊力很強,竟隱隱生出不合時宜的隱秘荒唐的曖昧。
與仙君一貫肅然靜穆的形象截然相反。
而那少女只笑著看他,邪佞的像是蠱惑人心的魔。
樹梢終於不堪重負,承載不了兩個人的重量而斷裂。
伴隨著一聲碎裂的響,兩人陡然向下墜去!
鬱塵手腕翻轉,用了一個法決,兩人在半空中分開,下降的速度變得平穩,直到安然無恙的墜地。
他距離染白幾步之遙的位置,那腕上紅綾竟然沒有斷裂,將兩人手腕纏繞在一起,於半空中拉伸開來。
年輕仙君眼角眉梢壓著冷意,他眼皮薄,瞳色深,那雙眼眸應是在高山之巔俯視眾生的,沒有任何溫度,在凝視著染白的時候更顯鋒利,語氣波瀾不驚卻蘊含著浩瀚法則:“不知禮數。”
染白漫不經心的同仙君對立而站,她任由著紅綾纏著,音色懶散又邪佞:“不如仙君教教我?”
鬱塵薄唇繃成一條僵直的線,從下頜到頸線以至於肩胛骨的弧度清瘦,像是一張漂亮的弓,他衣袖中窩著一隻雪白的小白兔,瑟瑟發抖的不安,仙君垂眸,似是悲憫又卻又無情,眼尾勾勒著清風朗月的弧度,將兔子平和放在了地面上,那隻小兔子顫了兩下,兔耳朵折起,竄的一下往遠處跑了。
仙君直起身來,單手負後,又冷又傲的孤絕,自有他的風骨,卻與這世間格格不入,長劍自銀白劍鞘中飛出,發出“錚——”一聲,鋒利劍刃向半空中的綾緞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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