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從二樓下來,直接目睹了全過程的染白,陷入了沉默之中。
這話她當然耳熟。
但是當初她在a大的時候,跟給蔚然告白的女生說的。
現在換成了蔚然自己說。
染白有點頭疼。
這事是過不去了是吧。
而蔚然顯然也看到了站在樓梯上的女子,他微仰著眸,從下頜到頸線的弧度清瘦又分明,對染白玩味戲謔地道:“法醫大人打遊戲嗎?”
“不打。”染白冷冰冰的吐出兩個字。
“哥哥這是從小朋友這裡學來的。”蔚然走過去,不急不慌,很矜貴的雅正,意味不明:“拒絕人很好用。”
“感謝女朋友維護了你家男朋友的清白。”
染白冷淡道:“小事,不客氣。”
“肯定要感謝一下。”蔚然笑的很溫潤,在她耳邊低語,說不出的隱秘曖昧:“嗯,等會小朋友記得收謝禮。”
染白心底蹦出來兩個詞。
妖孽。
敗類。
…
在蔚然發出旅行邀請的第二天。
徐澤霖因為案件結束高興的直接宴請眾人去ktv快樂休閒。
其實染白知道這事和蔚然脫不開關係,但是她什麼也沒說。
染白原本沒想著去的,但是徐澤霖硬拉著染白理直氣壯的說人人都帶來,一個都不能少。
然後作為家屬,蔚然明目張膽的和染白一起來了。
徐澤霖就氣得牙癢癢,盯著蔚然一直磨牙。
蔚然對徐澤霖斯文的笑了笑,一個堪稱友好又帶著點意味不明的笑意。
對此,
徐澤霖不管哪看哪不順眼!
從慶功宴回來之後已經很晚了,遠離了熱鬧和喧囂之後,兩人回到了.r.童話。
蔚然按著人,一邊痴纏呢喃的叫她寶貝,一邊同她接吻,聲聲蠱惑,侵略性很強。
那雙淺棕色的眼眸是琥珀般的色澤,溫柔的瀲灩。
呼吸交錯,唇齒糾纏。
法醫眯著迷濛的眸,意識漸漸模糊。
最後聽到的一句話,是蔚然繾綣又詭譎的低聲,帶著某種病態愉悅的滿足:“好喜歡你……”
等染白再次醒過來的時候,
不是在.r.童話,更是遠離了所在的城市。
她睫毛顫了一下,慢慢睜開眼,眼前晃過一道道並不真切的殘影。
染白在最短的時間清醒過來,十分冷靜的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銀白冰冷的手銬以及身邊的修長青年。
他們現在在私人飛機上。
除了駕駛員和服務員,偌大的飛機只有他們兩個人乘坐,勻速行駛在高空中。
染白感覺自己現在非常、非常的冷靜。
冷靜到想把蔚然從飛機上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