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唯獨這個人是例外。
他伸手接過來,期間淡漠而禮節的並沒有絲毫觸碰到染白指尖,只是在握住那一把槍的時候,原本冰冷溫度上似乎還殘餘著女孩的體溫,貼在手心上,產生出不易察覺的異樣感。
許淮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十分養眼的一幕。
“見過了啊。”
他單手抄著口袋,氣質清貴,踱步走了過去,薄唇半勾著一抹弧度。
許淮安挑眉:“聊的開心?”
長官微微側眸,淡冷的瞥了他一眼,瞳孔極深極冷,不蘊含什麼感情。
“柒昀…嘖,怎麼一年不見,你還是這樣。”簡直就是一臺人形移動的製冷機器,許淮安真的佩服這一點。
好在許淮安也是習慣了的,並沒有在這一件事情上停留什麼,弧線白皙的下頜微抬,點向青年的方向:“介紹一下,柒昀。”
他桃花眼挑起的弧度溫柔醉人,“這是我妹妹,許白。”
染白波瀾不驚的聽著這麼一個名字,沒有什麼反應,金絲鏡片隱沒了眸中的色彩。
年輕長官終於開了口,透著公事公辦的疏離淡漠,“你好。”
女孩歪了下頭,斯文輕笑:“好。”
不知為何,
許淮安總是覺得這兩個人站在一起,氣氛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微妙。
但願是他的錯覺。
“這個點,沒吃飯吧。”許淮安垂眸看了一眼腕錶的時間,心底大抵有了個概念,“去食堂?”
許淮安之所以這樣瞭解,還是要歸結於他這個朋友簡直過於自律,任何時間點應該做什麼,安排的井井有條,甚至不差一分一秒,完全是過著教科書式的生活,有種機械的秩序感。
令人髮指的地步。
如果換做另外任何一個人,大概都無法忍受像柒昀這般的生活。
也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一種是什麼樣的變態體質,才能做到數十年如一日的嚴於律己。
柒昀手指微抬,骨節分明漂亮的乾淨,微微壓低了帽簷的弧度,那雙深潭般的眸子並不見底,很冷然的嗯了一聲,肅穆往前走去,身形清透,軍褲襯著雙腿線條筆直頎長,幾分勾人慾色,又湮滅在那一身不容褻瀆的內斂冰冷的氣質上。
過分漂亮修長的背影逆著黃昏的光線。
許淮安看著長官的身影,慢慢悠悠的走在染白身邊,若有所思地問了一句:“好看嗎?”
染白用了這樣三個字來形容和評價:“藝術品。”
好看是好看,
但是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不對勁。
染白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未曾深思。
許淮安聽著這個回答,頓了頓,雖然聽起來好像不太像是形容人的話,但似乎也沒什麼毛病,他感覺還挺合適的,於是暫且忽略了微不足道的怪異感,繼而道:“是不是比周明哲好看多了?”
染白側了下眸:“有關係嗎。”
“隨便問問。”對上女孩視線,許淮安神情不變,懶洋洋的彎唇。
染白沒再說話。
許淮安又自顧自的低聲說了一句:“我感覺好看多了……”他微不可察的嘆息一聲,加快了步伐。
染白有聽清楚許淮安說了什麼。
她目視前方,神情平靜。
其實不是好看多了,
是完全沒有可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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