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貓死了。
不用想,
是他肢解的。
非同常人甚至病態般的佔有慾。
時清詞可以冷靜而理智的意識到自己身上的問題,與這世間人截然不同。
而這樣的佔有慾,
在塵封歲月已久後,因為那失了分寸的心跳頻率,因為所有喜歡的情緒,完全傾注在一個人身上。
他要得到她。
她是他的。
如果不是因為那一次郵輪傾覆,染白欠了江予言一條命。
也許時清詞真的會做點什麼。
他生性本涼薄淡漠,不在意什麼道德,也不被這世俗的觀念所束縛,根本沒有任何觀念,只有他自己一套處事方法。
而現在唯一在乎的,
只有染白。
心間無聲湧動著的海嘯挾裹著危險的黑暗面,狠戾與冷血交織。
使他提前做出一件從那第一次見面開始,就已經圖謀已久的事情。
把人關進來。
徹徹底底只屬於他。
她的世界,只能是他。
極端又病態的想法,無法控制的佔有慾。
在這之前,時清詞已經做好了所有準備,包括完美抹除女孩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的一切痕跡。
千次萬次,謀劃良久。
處心積慮良久,
可最終卻在女孩那一個眼神,那一句話上。
潰不成軍。
他從未想過要傷害她。
他只是想得到她。
這一世上,
他害誰也不會害她。
她怎麼可以懷疑這一點……
怎麼可以。
對於時清詞而言,
染白和他養過的那一隻貓完全不一樣。
他即使再生氣,再暴怒,內心的陰暗面傾覆不盡,也不會捨得動染白分毫。
甚至只要染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