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發過來的簡訊,就四個字,簡短又幹脆。
【生日快樂】
而現在,
那個給她發資訊的號碼,和現在撥通她電話的號碼一模一樣。
可能是同一個人。
染白停頓了下,在歷經半個小時的寂靜之下,終於開口打破了這一安靜,試探性的問了一聲:“……時清詞?”
上次給她發簡訊的人應該是時清詞。
所以現在這個給她打電話的人應該也是。
但染白還是感覺不太對勁。
以時清詞的性格應該不至於這時候給她打電話,而且半個小時了一句話也不說吧。
在染白問出這一個名字之後,氣氛再度陷入了死寂的安靜當中。
莫約是過了不到一分鐘左右,對方終於開了口,說出了這一通電話的第一句話。
那是一道少年音,音色十分好聽,帶著獨有的磁性,只是微微啞了些,又低又沙的質感,像是細密劃過心底的電流,性感的邪惑。
“時你妹啊。”
染白:“……”
她看了一眼那手機號碼,又反覆的仔細的思考了一下這道聲音。
最後不得不承認一點。
“江予言?!”
講真。
染白想過誰,
也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會是江予言。
對方似乎是低低嗤笑了一聲,幾分慵懶而沙啞的笑意,輕描淡寫的邪氣:“還不算無藥可救。”
染白有一種想要結束通話電話的衝動。
但是現在有一個重要的問題擺在她面前。
她冷冰冰的,不帶感情的問:“你給我發過生日快樂?”
那邊靜了一兩秒,隨後響起了少年懶洋洋的口吻:“不然?”江予言反問了一句,又桀驁又邪佞的輕嘲:“你以為是誰,時清詞?”
他念著那一個名字,語氣銳而鋒利,漫不經心的很:“真可惜,只怕讓你失望了。”
染白:“……”
她怎麼就希望是時清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