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清祁微微支著精緻下頜,軟萌漂亮的容顏笑意清淺:“不給看?”她幽幽道:“小氣鬼。”
時清詞:“寫你的作業去。”
時清祁:“查你的資料去。”
在事先,
時清詞確實有想過那個人,但是他預料到還真是。
拆開了快遞之後。
同樣是一幅畫。
以夜的格調和背景展開。
浩瀚深湛的天空如墨染般,一輪新月在於天際。
曠闊無垠的海面上,波光粼粼,海中央倒映著月的倒影,微微地搖晃著,似乎是盪漾起漣漪波瀾,那清冷的瀲灩的月光和也同海水搖曳著。
遙不可及的海,隱隱約約藉著月光投落下一抹修長影子。
這幅畫……
生命同冷漠共存。
時清詞看著那麼一幅畫,那雙深沉漠然的眼眸蘊著瀲灩,唇畔輕淺笑意。
他知道她會喜歡。
同樣。
在這樣的情況下,
他也是。
年輕醫生伸出手,修長分明的手指扯了下領帶,將那一副畫珍視的收好,氣質一如既往的冷情矜貴。
這次出國是因為一個特殊的病人,以及一項重大手術。
不過在暫且確認手術後沒有任何問題後,他也應該回國了。
…
幾日後,
國內機場,
一架飛機緩緩降落。
那一天,
鞠家來了幾位特殊的客人。
趙品柔端上來茶,就聽著雲漫在笑著跟對面沙發坐著的那幾位客人說話:“真沒想到,你們今天竟然過來了。”
她微微抬起頭來,不留痕跡的看了一眼。
眼裡劃過了一抹滿意和驚豔。
鞠家經常來貴客。
趙品柔是知道的。
這也是她讓鞠亦潔總來鞠家的原因之一,說不定哪一天就碰到了一個貴人呢。
今天趙品柔就特別滿意。
她多看了幾眼那個彬彬有禮又清雋出塵的青年,一身的清貴氣,是真正的貴族,在和雲漫夫婦不疾不徐,不驕不躁的交談著。
然後轉身將鞠亦潔拉入了廚房,小聲跟鞠亦潔說著,“你看到那個青年了沒有?”
鞠亦潔聽到這話,臉色有些不太對勁,還是應了一聲。
趙品柔並沒有發現鞠亦潔的神情有什麼,只是拍了拍鞠亦潔的肩,叮囑道:“我看啊,那個人比李風強多了,你多留意留意,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