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溫度賊冰。
迎面就來了這麼一個冰酒,路驍瞬間被冷的一哆嗦,迷糊的大腦清醒了大半。
絡析不緊不慢的把玩著手中空了的啤酒杯,愈發襯著手指骨節修長分明,膚色白皙,他神情若有所思,“還要再來一杯嗎?”
既然染白湘,絡析肯定要把人留下。
他看得出來路驍不喜歡陶採,如果是清醒的狀態下,不可能和陶採走。
不然陶採也不會在路驍那麼醉之後才出來。
所以絡析要把路驍搞醒。
一杯潑不醒那就兩杯,
實在不行打一頓。
就不信路驍不醒。
路驍不是死了,這麼一杯冰啤潑下來。
他肯定知道有人在潑自己,所以說在聽到這似乎有些熟悉的悅耳卻如惡魔般嗓音後,下意識的一個哆嗦,猛地搖了搖頭。
他意識清明瞭幾分,胡亂用手擦了擦眼睛。
這才恍恍惚惚地看到四周的場景。
當然,
主要是不清醒也不行。
酒吧?
陶採?絡析?簡白?
他們怎麼在這?
發生了什麼。
說實話,路驍完全一臉懵逼。
他記得自己最後一個意識就是,花凝雨居然有男朋友,她騙他,然後他……他來酒吧買醉。
醉著醉著就成這樣了。
路驍怎麼想絡析不管,也不在乎,只是冷冷抬起白皙下巴,矜貴的睥睨著路驍,勾唇囂張道:“她要帶你走,你走嗎?”
路驍:???
他看了一眼身邊的陶採,心裡本能的湧出不喜,下意識的退後了兩步。
陶採心中慪的要死,一股火氣衝上心頭。
本來都要走了,結果誰知道半路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下好了,路驍肯定不會跟他走。
見路驍迷茫的神情,絡析慢慢悠悠是補充,似笑非笑的漫然:“這位可是想趁著你醉酒,讓你和她走呢。”
有意所指的話。
陶採臉色微變。
不管是誰如何她都不可能這麼承認,當場就辯解道:“我只是看到他醉了,同學一場,總不能讓他這麼在酒吧待下去吧。”
絡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