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也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染白到底聽沒聽得清。
他一遍又一遍的小聲念她的名字,不耐其煩,翻來覆去的重複。
一個白字,烙印在心底,自此永恆定格。
後來,
折騰了那麼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浴室到臥室的。
反正染白是懶得動了,索性就讓楚洛來。
窗外夜色深重,今晚的月色很溫柔,墜了明滅閃爍的星光。
躺在床上,
反倒是沒了睡意。
染白說的認真:“你得節制。”
看著染白正兒八經說這點,楚洛感覺有些好笑,他牽住女孩的指尖,嗯了聲,“我儘量。”
剛才是太放縱了。
染白指尖撥弄了下額前的碎髮,漫不經心的,思緒放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撐著下頜隨意問了句:“有煙嗎?”
這話一出,
染白:“……”
她問錯了,撤回來得及嗎?
楚洛:“……”
他動作頓住,深邃的眸幽幽盯著染白,視線滑落在女孩鎖骨處的紅痕上,最後似笑非笑的道:“怎麼,你這是想要來一根事後煙的節奏?”
染白嚴肅搖頭:“沒有。”她嗓音若嘆息,清冽依舊:“當我沒說。”
“別碰那玩意,不好。”楚洛湊近,笑得顛覆眾生,懶洋洋地低聲:“碰我吧,我甜的。”
年輕長官穿著一身純黑色的睡袍,那肅穆的黑色睡袍硬生生被他穿出了落拓不羈的氣息,顯得慵懶懶的邪佞。
他睡袍系的帶子有些鬆了,膚色白皙到過分如冷玉,漂亮腹肌掩在其中,鎖骨若隱若現。
染白盯了他兩秒,聲音不冷不淡的:“還得再洗一次澡。”
楚洛微怔,旋即明白,他色澤嫣紅蠱惑的薄唇微勾,眸底幾度回春,桃花簇簇,可見花色微暖,瀲灩的很:“沒關係。”楚洛伸手慢條斯理的扣住她手腕,曖昧低聲:“再洗吧。”
染白嗯了一聲,不知道過了多次時間,她忽然說:“洛洛。”
楚洛側了下眸,墨色碎髮凌亂遮眼,水霧氤氳的勾人,他懶洋洋的很,笑的浪蕩而迷人,如罌慄般致命而危險,卻在她面前收斂了滿身的刺,“嗯?”
染白冷淡神情微緩,靠近他,頓了會才說:“……我也愛你。”
楚洛眸色變化。
剛才的話,
她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