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言安沒感覺這就是一場單純的意外。
所以他戳了下染白,“就是那個車禍,你故意的?”
染白沒說話。
不過白言安權當她是預設了,不放心地問了一遍:“監控沒問題吧?”
“沒有。”染白言簡意賅,轉而問道:“你想吃什麼?”
“魚。”白言安吐出這麼一個字,幾乎和染白所說的話無縫隙連結。
染白:“……”
這是真·貓。
“沒別的?”
“沒有。”白言安飛快地說:“水煮魚清蒸魚紅燒魚炸魚……我都可以。”
他沒問題的!
染白“哦”了一聲。
“嗯……你,我也可以。”少年眨了下眼,對她彎了彎眼瞳,眸光瀲灩,湊近她耳畔跟染白親密的咬耳朵,壓低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曖昧。
染白似笑非笑看他一眼,單手扣住少年的肩,“把你亂撩的毛病改一改。”
白言安感覺自己說的沒問題,“又不是亂撩,那是認真的撩好嗎?”
看了看不為所動的女孩,少年抗議道。
…
於清清醒過來以後,
已經過去許些時間了。
她聽到醫生的報告,根本就不接受這一個結果。
畢竟她風風光光的從國外回來,就幻想著能在京城成為被仰望的存在,結果現在就告訴她,她下半生只能坐在輪椅上。
腰椎受傷,下肢癱瘓。
於清清想到這一點,都會崩潰的不行。
每天都以淚洗面。
邵禹顏來看她,大多數的時間都用在來安慰於清清了。
“黎白。”於清清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字,“肯定是黎白。”
邵禹顏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於清清為什麼要提及黎白,只是問:“你說什麼黎白?”
於清清撲在邵禹顏的懷裡,將臉埋在他的胸膛,所以邵禹顏看不到於清清的神情,自然也看不到於清清眼底的怨恨和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