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禹顏狠狠皺著眉心,看了一眼少年的背影,然後問染白,“白白,你認識他嗎?”
染白似是勾了下唇角,語氣很輕,不答反問:“有問題嗎?”
邵禹顏緊皺著的眉心一直沒有鬆開,不放心的囑咐道:“白白你心思單純,要小心這種在宴會上碰到的人,無非就是那種風流輕佻的小少爺,就是看中了你的身份,意圖不軌的想要接近你。”
“哦?”染白笑出了一聲:“如果是這樣……”她的語氣很低,低到像是天際零星的浮雲,如薄薄輕霧籠罩,有些飄渺,聽不真切:“我求之不得呢……”
“白白你說什麼?”邵禹顏一愣,他沒聽清染白說的話,下意識地問了一遍。
“沒什麼。”染白淡漠道,神情如初:“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先走了。”
邵禹顏緊抿了抿薄唇,心裡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好像有什麼事情黎白出了車禍以後就開始變了。
這些天來,黎白再也沒有像以前一樣糾纏過他,也沒有像以前一樣對他那麼熱情不休。
反而溫文爾雅,紳士風度,像是真正的貴族,只是因為他佔著一個未婚夫的身份,才會多跟他說兩句話。
除此之外,邵禹顏再也找不到像曾經的感覺。
就讓他莫名有一種悵然若失的不適應感。
可是偏偏邵禹顏還不能跟染白說些什麼,他總不能上來就跟人家說,你應該對我熱情像以前那樣吧。
邵禹顏現在還說不出這些話。
這些疑惑,他到最後也只能歸結為是一次生死擦邊後的改變。
而一樓光籌交錯的宴會上,
於清清佇立在宴會廳的邊緣地帶,形單影隻孤立無援。
這裡的人她一個都不認識,每一張陌生的面孔從面前走過,都讓她感覺到侷促不安,從沒有經歷過如此恢宏大氣的場面。
而且她熟悉的人也不在身邊,這樣於清清更加無措。
幾個肆意張揚的參加宴會的大小姐停留在她的身旁,聲調甜美的奚落愚弄。
“烏鴉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也不端盆水照照自己的德行,明明人家都未婚妻了。”
“就你這樣的身份還配嘲諷我們?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就你這種人根本不配站在邵禹顏身邊!”
“怎麼這麼說人家呢,還要不要臉了,哦對了,有的人就是臉皮足夠厚才站在這裡呢!”
各種嘲諷的話自頭頂落下,使得於清清面紅耳赤,“我說的有錯嗎?!你們比我更沒有資格站在這裡!”
“我也是靠著自己的努力,你們呢?你們就是靠家世!”
聽著於清清力辯的話,其中一個人嗤笑了一聲,“就你?呵呵。”
“你還敢肖想邵禹顏?你知道人家未婚妻是什麼樣子的存在嗎?那是京城頂端的大小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你配跟她比嗎?”
於清清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說話的那人幸災樂禍的看著於清清,捂著嘴,故作驚訝:“哇,你臉色不太好,這麼難看,我說話戳到你痛處了嗎?”
於清清被說的神情羞愧,她一個委屈的抬頭時,就看到了一抹驚豔的邪佞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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