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喜歡,可到了那一天沈白回來,卻總讓夜楠星感覺有點什麼東西變了……
聽著電話那旁的沉默,染白擰了擰眉:“沒人?沒人掛了。”
“沈白。”夜楠星終於開口說道。
“夜楠星?”染白有些不確定的開口。
“……是我。”
靠在沙發上的薄言指尖驀地一頓。
夜楠星?
白白的前男友?
薄言輕抿唇瓣,俯身上前,攬住染白的腰肢,白皙精緻的下頜在女孩綿軟的臉頰蹭了蹭,微啞軟和的嗓音響起:“白白,他誰啊?”
“應該是校友。”染白被蹭的有些癢,失笑的看了薄言一眼:“乖,別鬧。”
得到染白這個答案的薄言顯得十分滿意,在染白耳邊小聲開口:“我沒鬧。”
“嗯,你沒鬧。”染白從善如流的接下。
聽著電話另一旁親暱自然的對話,夜楠星沉默下來。
那個聲音,好像是薄言吧?
夜楠星才不相信薄言會不知道沈白的過去。
說的那句話,無聲的宣示主權。
夜楠星想,還真是夠幼稚的。
無論如何,夜楠星也無法將那個乖巧幼稚的話和在外溫雅矜貴的心理學家聯想在一起。
“有什麼事嗎?”染白漫不經心的問道。
夜楠星斟酌著道:“我聽說沈家出事了,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染白打斷了:“夜同學,如果你是來和我說沈家的事情,大可不必,沈家和我沒有多少關係。”
實在是薄言在旁邊鬧騰的厲害,染白或許平時還有興致聽聽夜楠星說的話,但是現在真的沒有那個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