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溫暖的陽光透過復古的窗欞折射而來,古香古色的房間內鑲上了一層淡金色的光芒,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花香,溫淡而雅緻。
看了看鏡前的人,黎墨眯了眯眸,慢條斯理,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涼薄的氣息覆在耳邊,長長的睫毛垂出蠱惑的弧度,瑰色唇角勾著一抹慵懶懶的笑,側顏瓷白俊美,嗓音低啞勾魂:“再做一次。”
“別鬧,我今天去早朝。”染白擰了擰眉,低聲道。
他抱著她的腰,弧線漂亮的白皙下頜擱在她的肩上,話音剛落後落在脖頸處的輕吻,像是甦醒的惡魔。
這人生的俊美,眉梢輕挑,唇角勾笑,帶著說不盡的風流絕豔,偏生又笑的無辜,慢條斯理:“沒關係,晚去一會也行。”
“你不想做我嗎?”黎墨將少女按向一旁,氣息劃過她的耳,他低笑一聲,覆在耳邊的嗓音勾魂蠱惑。
用著最無辜的語氣,說著最流氓的話。
做你妹啊做。
染白麵無表情的在他頭頂揉了兩下,然後毫不留情的拍開青年,她站直了身形,嗓音不溫不淡:“撩什麼撩,等我回來。”
俊美矜貴的男子被推向一旁,他輕輕眨了眨長長的睫毛,微抿唇角,不滿的指著自己微微泛紅的鎖骨,嗓音無端帶著委屈的意味:“你看,都拍紅了。”
“怎麼下手這麼重?”黎墨眉梢帶笑:“你要負責的。”
他面板白的過分,輕輕拍了一下就能泛起淺緋的紅。
染白:“……”
不是本殿的鍋!不要什麼都往本殿身上推!
“它自己紅的。”少女理直氣壯:“怪的了我嗎?”
不怪!
“你說你要寵我的。”黎墨同樣理直氣壯,話音剛落,他又胡亂眨了下睫毛,好像覺得這樣不太好,又放軟了嗓音,聲線溫軟:“我的錯還不成?”
染白:“……”
染白麵無表情,
嬌氣死了,跟個女孩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