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離簡直就要被君湛氣死了。
“你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啊呸,你連傷疤都沒好!”
“你踏馬要死在外面也別是跟我從神醫谷出來的時候啊!”
“你說的對。不該出去的……嗯。”冰冷雕像忽然間開口,聲音很小,像是喃喃自語,又像是淡然的確定南離的話,最後還點了點頭。
他嗓音沙啞,啞的幾乎聽不清。
南離愣了一瞬間,感覺不可思議。
喵喵喵?
這傢伙吃錯藥了吧?
不對勁。嚴重不對勁。
南離仔細看了君湛一眼,只是恍惚間瞥見君湛眼底如冰雪般荒涼的安靜。
靜的沒有任何情緒。
南離感覺自己操著一個老媽子的心,看著眼前機械般往前走的君湛,跟了上去,道:“算了,你趕緊回去。我給你看看……你可別病死了,草。”
君湛神情冰冷。
其實南離的話好像已經距離君湛很遠很遠了,遠到幾乎聽不清,模模糊糊的聽不真切,耳邊嘈雜的聲音好像都和自己沒有關係了。
只有安靜。
不可思議的安靜。
翌日,
清晨,
早朝之上,
染白輕描淡寫的解決了幾件事情,目光落在空著的位置上,嗓音淺淡:“君湛呢?”
眾臣面面相覷,最後有人答:“……回陛下。丞相他生病了,所以……”
“哦。”染白麵上看不出什麼情緒,她下頜微抬:“繼續吧,還有什麼要說的?”
早朝結束之後,
染白麵無表情的對封落說道:“要是我把他關起來,他現在不可能生病。”
封落:“……”
這你讓我怎麼回答呢?
御書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