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繹沒敢告訴染白的是,除了抑鬱症外,他的情緒出了問題。
那幾乎是一種,劍走偏鋒,極其病態的偏執。
他單獨聯絡過心理醫生,醫生建議他立馬接受心理治療。
封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得住自己,
這種偏執的情緒,只出現在染白一個人身上。
恨不得,將每一個敢說過染白的人,全部毀掉。
封繹答應過染白,他不會動手,不會讓自己手上染血。
所以他沒自己動手。
他的情緒出了問題,或許從見到少女的第一眼開始,就已經出了問題。
封繹清楚的知道,他病了。
這種不受控制的病態情緒,封繹不敢告訴染白。
封繹只知道,他無論做什麼,怎麼做,都不會傷害到少女。
染白俯身,親了親封繹,她低聲道:“我們去國外吧。”
她看著他,眼神清亮,“你的身體需要手術,我們去國外治病好不好?”
“好,都聽白白的。”封繹單手勾住少女的小拇指,唇角泛著一抹溫軟的笑意,像是冰雪初融後的一抹暖陽。
沒有了危險,沒有了陰鬱,只是純粹乾淨耀眼的笑。
曾經的他,不在意生死。
但現在不一樣,
他有了,活下去的目標。
染白失笑,她單手撐著封繹身側,細細密密的親著男子。
“封繹,你知道嗎?其實除了接吻,還有另外一種事情。”染白額頭抵著封繹的前額,她垂眸看著過分漂亮的男子,眸色略深,一向清冽的嗓音微啞。
“什,什麼?”他被親的有些難受,微微仰頭,細長而漂亮的眸,帶著似醉非醉的朦朧感,像極了江南小鎮常年連綿不斷的綿綿細雨。
“我教你。”染白笑了一下,微微眯眸,慢條斯理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