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警察好奇的看著這一步,薄醫生可是第一次帶一個人來警察局。
真是稀奇。
但也沒有去問,因為他們都知道薄言對於私事一概不會回答。
“嗯。”染白點了點頭,笑盈盈的靠在一旁,“那你去吧。”
洗手間內,
薄言擰開水龍頭,水流嘩嘩的流了出來。
他低著眸,黑眸中毫無情緒,幽深而淡漠,認真的洗著手。
反反覆覆數遍,打著洗手液。
直到把白皙漂亮的手洗的泛紅,薄言才停了下來。
他仔細的擦拭乾淨,不留一滴水珠,噴上了消毒液。
薄言面無表情的抬眸,看著鏡中漂亮到極致的清貴男子。
良久,他的唇角勾起了一抹風度翩翩的笑意,周身漠然的氣息已然變得溫和。
從洗手間出來,已然是那個溫潤如玉的貴公子。
“白白。”薄言走回警察局的大廳,看著靠在一旁的女孩,若有若無的勾了勾唇,溫柔的喚了一聲。
染白聞聲抬眸,面對薄言水墨如畫的乾淨眉眼,她緩緩一笑。
“你還沒吃飯,我先帶你去吃飯,然後你再做什麼,行嗎?”薄言看著染白,試探的問道。
態度中甚至夾雜著一點小心翼翼。
“當然,不行也沒事,你告訴我你要做什麼,我幫你。”還不及染白說些什麼,薄言就不安的轉口道。
大概是太在乎,所以害怕她每一分每一秒的不悅,害怕她不會和自己在一起。
那種在乎到惶恐的感覺,就是薄言此刻的心理。
薄言自己就是心理導師,自然知道自己的想法偏執而病態,甚至更過。
但是醫不自醫,薄言沒有辦法去剋制自己的情緒,而且……也不想剋制自己對染白的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