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染白從有意識開始,她所接受的,瞭解的,便是:喜歡就佔有,不喜便毀掉。
她只知道,喜歡是佔有,去從來不知道該怎麼去喜歡,怎麼去愛。
現在她真的有了一個喜歡的人,所以她願意為他學會去怎麼喜歡一個人。
只要他不背叛她,只要她在他身邊,她就心甘情願,去學習,怎麼愛他。
染白淡笑了一聲,離得近了,能清晰的聞得到男子身上淡薄的消毒水,摻雜著微涼的薄荷氣息。
乾淨而內斂。
那種骨子裡對血液渴望的衝動又出來了,染白嗓子有些乾澀,她輕咳一聲,低聲道:“你先回去吧,晚安。”
薄言微怔,看來一會染白,輕聲開口:“想?”
“嗯。”染白點了點頭,又笑:“不過發現有點捨不得。”
薄言輕笑一聲,他拿起旁邊的杯子,手術刀在手腕劃破一道口子,滴出鮮紅的血跡,流進杯子之中。
一舉一動間充滿了貴族般賞心悅目的氣質。
薄言是醫生,心理學只是其中之一,外科,法醫,中西結合,他都有涉及。
對流出多少毫升的血沒有問題自然再清楚不過。
他自然而然的將傷口包紮好,修長漂亮的手指握著水杯,遞到染白麵前,嗓音清冽乾淨,帶著三分溫和:“喝吧。”
染白歪了歪頭,黑眸盯著薄言。
大約是失血的原因,他的唇瓣有幾分泛白,神情在暖橘色的燈光之下依舊清貴溫潤,不少半分貴氣。
染白接過杯子,雙手捧著小口小口的抿著。
照理來說,以前在血族這人她應該會印象。
畢竟長的漂亮她基本都知道。
也不知道到底什麼記憶空缺了,嘖。
帶著甜味的血液,湧入口腔,染白滾動了一下喉嚨,纖長的睫羽遮掩住了眼眸中的漸深。
要是喝習慣了,她以後還真喝不下去其他血液了呢。
染白漫不經心的想著,抬眸看著面前俊美禁慾的男子。
驀地,她揚唇一笑,將空了的水杯隨手放在一旁,上前。
在薄言的視線之下,直接吻了上去。
感受得到男子瞬間僵硬的動作,染白微微彎唇,血液透過接吻渡給薄言,意外的甜。
薄言耳尖處升起可疑的紅暈,站在那裡不知所措,純情又僵硬的任由女孩上下其手。
淺薄的消毒水味,夾雜著清冽乾淨的薄荷香,環繞在染白的鼻翼間。
一吻過後,染白看著男子原本泛白的薄唇染著緋紅色,滿意的彎了彎眼眸:“嗯,這樣就好了。”
薄言遲疑了很長時間,他緩緩開口,嗓音微啞,帶著說不出的好聽:“能,再來一次嗎?”
染白眨了眨眼,看著面前清貴禁慾的男子一本正經的向她再次索吻。
她當然是……答應了。
薄言耳尖幾乎紅的要滴出血來,低低的應了一聲。
他青澀的勾勒著少女的唇瓣,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一點一點的,又親又咬。
染白終於從薄言身上找到了成就感。
要知道,她的吻技就是他教的,如今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又純又奶的病嬌美人,染白表示,非常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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