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勸他找一個女朋友,走出情傷。
他冰冷而淡漠的說,
“我的愛人離開了,在多年就已經離開了,我的愛人會回來找我。我一直在等著她,不然,她會生氣的。”
說道最後,他微微笑著。
對的,她會生氣的。
他不能讓她生氣,他會一直等著她。
北父甚至還給他送了一個和染白有七分像的女孩。
隔天,
那個女孩生死不明的躺在醫院裡。
他笑,笑的瘋狂,笑的偏執,笑的染上了幾分孩子氣。
這是他為數不多的笑意,
他說,
“我愛的人,她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存在,她不會被任何人替代。任何想要假冒她的人,都應該毀掉,殘次品,不應該存在來玷汙她。”
他的生活,
像是在過兩個人一樣。
他的房間裡,放著兩個枕頭,放著染白的畫像。
他每次吃飯,都會多備一份,放在旁邊。
飯菜冰涼了,他就會倒掉。
下一次,仍舊備了兩份。
他會對著空氣說話,會對著空氣笑。
他的洗漱用品擺放的都是兩份。
傢俱都是按照染白喜歡的風格來安置。
就好像染白從來沒有離開過他。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花開花落。
他從來沒有放棄過這個習慣。
他笑,
“我愛的人,她一直都在陪著我,我永遠都不會離開她。”
不會有人知道,
午夜時分的他
喝著酒,一個人窩在房間裡,一次又一次的喊著那個名字。
“白白……白白……”
哪怕,永遠得不到回應,他依舊在喊。
他一筆一劃,指尖在窗上划動,眼神空洞的看著窗外的繁華。
我愛的你,在哪?
他的身體不好,經常通宵加班,喝酒喝到胃出血。
在三十多歲的時候,身體就已經頹廢了。
他也不在意,依舊我行我素。
那一天的夜晚。
他夢到她了,那是他第一次夢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