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白含笑開口,唇角銜著的那抹弧度未變:“第一、我需要人在乎嗎?世界上不過是利益至上,我的身份就決定了我身邊圍著的人。
第二、木子楠在不在乎我和我有關嗎?他在你潑硫酸的時候選擇冷眼旁觀,又和我有關嗎?不過是純粹的敵人,我為什麼要去在乎他,不覺得可笑嗎?
第三、那些人的冷眼旁觀又和我有什麼關係?不過是因為利益而選擇表面玩的好罷了,在遇到選擇後沒有選擇我會什麼要去傷心?他們的選擇和我有關?”
第四、當初的下場你能給我第二次?真抱歉,我並不相信。
第五、木子楠喜歡誰和我無關,如果你因為這麼智障的問題來問我,那你現在可以走了。”
染白的嗓音淡淡的,透著絲絲笑意,悠閒而散漫。
午雅安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說些散漫,大概沒有想到染白會這麼說。
一點也不在乎。
其實這是最理智也最薄情的方式。
只是未免太沒有人情味了些,太過薄情了些。
午雅安見染白遲遲不生氣,有些著急了。
那她的計劃怎麼辦?
她絕對不能給珞白任何恢復的可能性!
於是,
午雅安湊近了染白。
染白看著靠近的午雅安,挑了挑眉梢,溫柔淺笑著說道:“遠點,我有潔癖。”
午雅安:“……”
“很快你就沒有心思想這些了。”她冷笑了一聲。
染白悠悠的“哦”了一聲,一副看好戲的神情,看著午雅安想要做什麼。
午雅安忽然之間更加湊近染白,然後直接向後面跌了下去。
看著這幅情景,染白輕呵一聲:“幼稚。”
這種陷害手段,你怕是幼兒園還沒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