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之中,
顧奕看著染白和景衍攜手而來的情景,眼中陰沉,很快就掩飾了下去。
很快,
這幅礙眼的畫面就會消失了!
而染白,只會成為他一個人的禁臠!
“殿下。”顧奕開口道,只是臉上溫潤的笑意怎麼看怎麼不自然。
染白漫不經心的道,“什麼事?”
“殿下不想知道,血獵背後究竟有什麼樣的人嗎?三天之後,血族和血獵的交接線處向北五千米,去了就知道了。”
顧奕緩緩的敘述道。
染白坐在紫檀木精緻紋路的椅子上,臉上的神情慵懶邪肆,“本殿對這些不感興趣。”
“那殿下,可從對之間的位面敢興趣過?可曾,對之間的那些人感興趣過?”
顧奕抬頭,試圖從染白的眼中找到任何變化。
所期待的錯愕,驚訝,慌亂,等等等等,全部沒有出現。
只是,
那幽深詭譎的眼眸之中,宛如蒙著一層黑霧,看不透,毫無情緒,涼薄至極。
卻是攝人心魄。
顧奕對上那雙陰詭的眼眸,只覺得一陣心悸。
不敢再與其直視。
狼狽的撤回了目光。
染白神情淡漠疏離至極,
“還有事嗎?”
顧奕咬了咬牙,扔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三天之後,殿下來與不來,由殿下自己決定。”
景衍看著顧奕離開的目光,眼中掠過一絲陰鬱,轉而笑的甜甜的,“白白,你要去嗎?”
染白瑩白如玉的手指在景衍的脖頸上摩挲,顯得幾分漫不經心,“去。”
景衍勾唇一笑,顯得乖巧而無害,“那我等你回來。”
染白微微頷首,嗓音妖異清冷,“乖點待著,別亂走。”
“嗯嗯。”
離開的前一天,
景衍單手掐住一個血族的脖子,神情不負在染白麵前那般乖巧無害,顯得危險而魅惑,
嗓音陰冷而詭譎,“說,血族和血獵之間的交界線在哪裡?”
他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