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簡化的步驟全部簡化了。
很多隻是寫出必要的幾部過程以及答案。
關於那些定理全部沒有寫出來。
染白不會承認的是。
這只是因為她懶得寫而已。
夙夜將卷子置於桌面上，嗓音低沉富有磁性。
“既然你會寫，每次考試為什麼還要教空卷。”
染白無所謂的說道，
“我不說了嗎，為了世界節省筆墨，保持卷面整潔。”
夙夜蹙眉，幽幽開口。
“世界還不缺你一個人。”
染白揚了揚精緻纖巧的下頜，語調華麗優美。
“沒關係，我有無私奉獻的精神。”
封落：“……”
夙夜嗓音涼涼，將卷子收了起來。
“那你怎麼不去當？”
染白理直氣壯一本正經的說道。
“有我美嗎？”
夙夜：“……”
夙夜認真的打量著少女。
少女的確長的十分精緻，五官精雕細琢，肌膚嬌嫩瓷白，
像是一個易碎的精緻瓷娃娃。
“嗯，沒你美。”
連夙夜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到，自己嗓音中帶著的絲絲縱容和笑意。
染白哼了一聲，“那不就得了。”
本來就是。
夜晚。
染白回到房間，開啟平板電腦，
床頭櫃上擺放著一個檯燈，橘黃色的燈光稀稀落落的投射在染白側顏上。
染白麵無表情，在平板電腦上一個字一個字的敲擊著。
墨宸，秦辭，楚言，夙逸，夙夜。
五個位面了。
染白微微抬眸，看著天花板。
到底是誰呢？
她之前，
曾經失去過什麼記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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