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著崇恩,與他說:“那咱們回吧!這幾日安頓了便動身前往東荒大川。”
“好。”
崇恩拉著我的手就著斜陽的餘暉慢慢往回走,拉的長長的影子重疊在一起,便像我二人的心緊緊相隨,再不想分開。
子辰對這東勝神洲倒很是喜歡,滴溜溜的大眼睛東瞅瞅西望望,歡喜的不得了。
崇恩顯擺似得同我嘚瑟:“你瞧瞧,到底是我的兒子,知曉這以後便是他的家。”
“切,嘚瑟個什麼勁兒,等以後這臭小子長大了,不乖順的時候有你受的。”
我忍不住出言頂了他幾句。
“那也是我兒子,我愛受著,再則,我兒子絕做不出那些出格的事兒,”崇恩倒是對他兒子很有信心。
我翻了個白眼:“切,你同你兒子好,血脈相連的,以後你便日日同你兒子在一處好了。”
“那是自然。”崇恩應到。
“我打算給他單獨分個床,現下瞧來你便同他去一個床上住好了。”我悠哉悠哉的喝著茶水與崇恩說道。
崇恩聽我這麼說,當即不幹了,放下子辰便來摟我:“好了,都做孃的人了還使小性子,同兒子爭風吃醋。”
實則,我這頓同自家兒子爭搶崇恩的閒醋吃的委實沒有道理。
不過,閒來無事,與他鬥嘴磨牙打發打發時間也是可以的。
我裝作很無辜的樣子:“我並沒有吃醋啊!我說的是真的,你們爺倆兒睡在一處確實是可行的。”
崇恩連忙改了口:“我這不是才得了兒子比較新鮮麼!你應體諒體諒我的,我這一大把年紀了才喜得麟兒,顯擺親近是很正常的,對吧!實則,我最愛的還是你。”
崇恩將我逗的一口茶噴出去老遠,指著他的鼻子詢問:“你這俊郎的不像話的臉你竟然同我說你一大把年紀了?”
他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
也是,他是盤古開天闢地的遠古神只,按理說他比月老那白鬍子老頭都大上不知多少輩,只是駐顏有術,佔了麵皮兒上的光,才瞧著與我般配。
我不由接了話茬:“也是,按理說你做我叔父我都是佔了爹爹光的,按你這歲數做我太太太太不知太多少輩的爺爺都是應該的。”
崇恩寵溺的拍了拍我的頭。
我生了些逗弄他的心思:“崇恩?”
“嗯?”
“那個,你說,我早前喚你叔父,你說兒子不是要叫你爺爺了?”
這下將崇恩說的愣了愣神,莫言和窮奇在旁側憋笑憋的滿臉通紅。
緩過神的崇恩不由分說的扛起我就往寢殿內走,中途還惡狠狠的打了我兩下屁股:“小東西,膽子肥的忒不像話,什麼話都敢說。”
我邊踢騰著腿兒邊嚷嚷:“你若敢收拾我,我便教子辰喚你爺爺。”
“你敢!”崇恩的語氣已有些咬牙切齒的意思。
咣鐺將殿門關上,將我放在床上,崇恩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瞧著我,緩緩動手去拉自己腰間的束帶。
我顫巍巍的提醒他:“崇恩,我才生了孩子不久,你不可以亂來。”
崇恩挑著眉頭,眼風掃了掃我,手上動作未停:“嗯?現下知曉怕了,不提醒提醒你便不知曉我是你夫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