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二人告訴我,他喚梓桐,她喚輕芊……
本以為初識知音,實是故人相見……
待一切準備就緒,我與帝辛坐下來時正逢夕陽西斜,陽光倒很是溫柔,斟滿今日我釀的酒,舉杯道:“實是感謝大王今日搭救之恩,略備薄酒聊以謝意。”
“愛妃客氣,應當的。”
我二人將這客套的功夫做的全套。
帝辛將手中酒一飲而盡,咂吧咂吧嘴:“嗯~好酒。”
“那是自然。”我對這釀酒的手藝很是自得。
“你這釀酒的手藝倒是不錯,細品著餘味悠長,竟比宮內酒師釀的還勝一籌,可有名字?”帝辛滿面陶醉之情略略帶著些許失而復得的懷念。
“我倒是未想起這茬,只顧的釀酒喝酒,倒未曾命名,莫不如,勞煩你提個名字。”若得他提名我這酒才算出了名,以後不妨在朝歌城開個酒肆,皇家提名定是錦上添花。
帝辛抬眼瞧著碩大的桃樹,花開妖嬈奪目,悠悠念道:“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便喚它桃花釀如何?”這句詞是他最喜愛的,不知是何因由?便如與生俱來般。
我卻無甚在意,左不過是個稱號,叫什麼都好。
彼時的我們,終是他懷念放不下的甚多,我卻死了心傷了情般無甚在意的,終是他虧欠了我,方才來此贖罪。
這一頓飯用的倒也算和諧,後我與帝辛達成了共識,他助我在朝歌城內開個酒肆,一應收入由我自行支配,我甚是滿意,畢竟今日裡允諾了眾人我會拿出體幾貼補她們,但我從翼州蘇府帶來的銀錢也經不住我這般揮霍,我當另覓出路。
為今,算是尋得個不錯的來錢道,邊與帝辛吃著酒邊琢磨著明日裡便要著手佈置酒肆的事兒了。
再美好的宴席都有散場的時候,月上梢頭,也該安歇了,我挑眉瞧著帝辛:“我該安寢了。”
“好。”未動身。
“我送送你。”我起身瞧著帝辛。
他卻儼然一副賴在壽仙宮的樣子:“送我去何處?今後我便搬來你這裡長住了。”
見過臉皮厚的,卻頭次見沒臉皮的,瞪著他半晌,見他仍舊未動,終是我瀉了氣,我已為妃,無可更改。
索性,一咬牙,一跺腳,上前氣勢洶洶的拽起他的胳膊大步往屋內走,暫且忘了腳上的痛楚。
只聽被我拖拽著的帝辛含笑揶揄的言語道:“長夜漫漫,愛妃何故如此心急?”
那言辭間頗像個不大正經的潑皮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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