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笑道:“不是我們,是你!”
張萌一個巴掌朝他背部扇過去。
離開這兩個人,郝郝的心情才堪堪好一些,藍藍的海面碧波如洗,溫和的暖陽包裹著她,這種滋味令人享受。
安吉阿的海岸有很多海鳥,皆是信天翁,它們成群結隊在遠處海面上飛來飛去。
郝郝的文藝女青細胞又被激發了,有人說,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魚與飛鳥的距離,一個翱翔天際,一個卻深潛海底。
一隻飛鳥,在飛過一片美麗的水域時,偶遇一條浮在水面上呼吸的魚,眼神相撞,久久凝望,它們驚訝的發現,彼此都已深深愛上了對方。飛鳥在空中盤旋,遲遲不肯飛走。而這條魚也久久不願潛入水底。
然而,它們畢竟是有這兩個完全不同境遇的生命,註定無法走到一起,最後這條魚帶著深深的嘆息,沉入水底,而那隻飛鳥也悲傷的飛離了那片水域,匆匆而遇,匆匆離散。從此,這隻鳥再也沒有經過這片水域,魚再也沒浮出過水麵,音訊渺茫……
相遇相知不相守,就像,劉希真與她,郝郝的笑容有些酸澀。
藍色天幕下,一個靚麗的背影站立於海灘上,微風吹起藍色的裙襬,小白腿堅強地站立著,白嫩修長,粉色的長卷發也隨風舞動,她背影纖細,高挑靚麗,端的一副遺世美人圖。
僅僅憑靠背影,三位男子就認出了她,俞仲看著她那一頭飄飛的粉毛,心思仿若也隨之飄動,樸勇銀下意識看向最中間的男子,男子則鎮定大踏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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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花!是你嗎?”男人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清越好聽,撩人心絃。
飛鳥與魚的距離……郝郝目露傷感,盈盈眸光中似乎有淚花閃過,她與後面那個人,也靠得很近很近,但如同飛鳥於魚,距離最近,也最遠。
他們不處於一個世界,hiong愛乖女孩,茉莉花卻不乖,hiong喜好掌控,茉莉花卻愛自由……
沉穩的腳步聲愈近,郝郝美眸閃過一絲傷感,轉身,面前的是劉希真,幾米開外有俞仲和樸勇銀。
她同劉希真對對視,沉默無語,流淌在兩人之間的空氣彷彿在此凝固。
她的hiong身穿藍色襯衫,一如籤售會那日,他面板白嫩,很適合淡藍色,眼睛裡的光芒也似從前,柔情更甚,但是,一些東西在不知不覺間就變了。
那時的他,容著她胡鬧,就算喜歡她,也只是笑笑鬧鬧,現在,他變了,這一張過於柔和的美人臉下的靈魂僅剩下無所不在的佔有慾,無邊無盡的猜測……
“希真怎麼會在這裡呢?”郝郝紅唇微啟,杏眼一眨不眨。
劉希真抑制上前抱住可人兒的衝動,他柔聲道:“因為我想完成我的生日願望,我想要,在我生日的那一天,看到茉莉花的演唱會。”
郝郝不言不語,略掉世間萬物一切,眼裡只裝下他。
女子粉色髮絲下,肌膚一層一層瑩白的光澤似乎閃到他的眼,她的小粉毛被微風吹到額前,他抬手要幫她整理頭髮,女子微微一閃,躲避他的親近,眼眸還是直視他。
劉希真停在空氣中的手遲遲未落,樸勇銀見狀,上前,郝郝意識到樸勇銀的靠近,她微笑地朝他打招呼,又跟俞仲問好,劉希真的手終於落下。
“郝郝xi,你們的新歌曲《荒野》完全大發,我們都很感興趣呢!”樸勇銀走近,一手搭在劉希真肩膀上。
“謝謝勇銀哥。”郝郝的態度疏離有禮,波瀾不驚的笑容在藍色天幕的映襯下無比養眼。
劉希真也道:“你的聲音很甜。”
那首歌的旋律有毒,郝郝的聲音也有毒,他僅聽一次便夜不能寐,腦海裡都是她的聲音,那一聲聲婉轉空靈卻又唱著無比搞笑歌詞的歌曲,帶著印度咖哩的氣息,又有木槿國歌味道……這個女人有毒,她的歌有毒!
“謝謝。”郝郝的語氣更加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