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下藥之人又是誰?
張芬?還是另有其人?
若是張芬,她又為什麼要給長安下藥?
一切都要等檢測結果出來,才能知曉他說的是否為真。
另一邊,荀季萌和郭澤深同時看著對面低著頭的人。
程鑫,被害者張芬的前夫。
兩人三年前已離婚。
“程鑫,你今日去榭水園做什麼?”
程鑫,52歲,是個老老實實的上班族,在某個小公司做會計,臉上帶著厚厚的眼鏡片。
他抬頭推了推眼鏡架,滿臉無耐,“我去找她談女兒的事兒。”
兩人都是二婚,女兒現在隨母姓張,名婷婷。
張婷婷今天不過六歲,自兩人離婚後,法院將女兒判給了張芬。
前幾天,家裡老人想念孫女兒便接過去住了兩天,張婷婷現在還在程家。
實在是老人太念著孫女兒,張婷婷也跟他們比較親,所以程鑫才想來跟她談一談女兒撫養權的事,順便探一探張芬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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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她以前做那種交易,程鑫擔心女兒呆在她身邊受傷害。
“昨天晚上十一點到凌晨兩點,你在什麼地方?”
這個時間是張芬的死亡時間。
程鑫不解抬頭,又推了兩下眼鏡架,“昨天晚上我一直在家,十點我就睡了。”
“可有人證?”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
女兒送去老家,不在他那裡,他又是一個人住,自然沒有人證。
像是剛反應過來,瞳孔微縮看著對面的兩人,“警官,你不會認為是我殺的人吧!那人分明就是屋子裡那個人殺的,跟我沒有半點關係啊!”
荀季萌和郭澤深相互對視一眼,臉色不是很好看。
從昨天晚上開始,哥哥的手機一直打不通,夏予初擔心的一整晚都沒睡。
第二天一大早行李都沒收拾,先回了趟家。
家裡也沒人進出的痕跡,難道哥哥昨晚呆在警局?
她在家裡坐了會兒,剛準備出門,回頭看見櫃子上的照片又停下腳步。
點上三炷香奉上,照片上的女人眉眼溫婉,她伸手撫上,臉上罕見的露出笑意,笑起來和照片上的女人有幾分相似。
“媽,謝謝你。”
謝謝你沒有打掉我,讓我出生,讓我能看一看這個世界,也謝謝你在我孩童時期,用瘦弱的肩膀保護我,保護著哥哥。
哪怕面對別人異樣的眼光,也會轉身彎著眉眼笑著給她擦臉。
直到現在還能想起,那年九月三十日。
她放學回家,看到的是從警校回來的哥哥坐在床前的地板上,而床上那個溫柔似水的女子永遠的離開了她。
她想,相比她,哥哥應該是最痛苦的那個。
那封留給哥哥的信,她後來偷偷翻出來看過。
這麼多年,哥哥心裡一直在自責。
其實跟他讀不讀警校沒有太大關係,母親都會在他考上大學的時候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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