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當然知道。
鄧民則的話不中聽,卻也是事實。
“老鄧你放心,我還不至於讓一個小姑娘涉險。”
祝星野擺擺手朝刑警隊辦公室走去。
鄧民則愣了半天,原地跳腳,“臭小子,叫局長!”
真是反了他了。
回了辦公室,刑警隊其他人一聽,掏了掏耳朵生怕自己挺差了,讓那個殘暴的蘿莉,來刑警隊破案?
是隊長瘋了?還是局長瘋了?小姑娘就算能當教官,還能破案不成?
不到半個小時,傅柒柒拖著半袋糖踏進了刑警隊的門。
隨意拉開一個空椅子坐下,從袋子裡捻了塊奶糖放進嘴裡,口齒不清:“廢話不多說,直接開始吧!”
眾人暈乎乎的,開始啥?
她停下手中的動作,拿起桌上的案件調查,耐心解釋:“拋開最後一個案子的受害者來說,前四起不是已經找到共通點了嗎?那就從這些人的聚集點烏衣巷,開始查。”
叼著棒棒糖走到白板前,握著筆,字跡清秀齊整。
謀殺不外乎兩種,一種激情殺人,另一種就是有預謀的犯罪。
而這起連環案的兇手,是從一開始的激情殺人演變成有預謀的犯罪,這一點從屍體碎塊的處理中可以看出來。
第一起案件,犯人處於一種慌張的狀態,對應的碎屍被刀砍得七零八落,像這種,心中更多的是憤怒的情緒,而到了第二起,傷口參差不齊,手法卻比第一起要精湛許多,到了第三起第四起,犯人的犯罪心理越來越成熟。
他在學習,在成長。
白板上是她對犯人犯罪心理的揣摩,還有她對犯罪嫌疑人年齡職業的判斷。
兇手為男性,3540歲之間,單身或離異,性格內向,或是退役軍人,患有生理疾病。
刑警隊其他人都是一臉懵,尤其是這犯罪嫌疑人的側寫,虎的他們一愣一愣的。
荀季萌走到隊長身邊,壓低聲音問:“隊長,她不是武術教官嗎?”
怎麼連這些都懂?
祝星野沒開口,只將手邊一張紙塞進他手中,隨後走上前,反問:“你說的都是前四起案子,那第五起呢?關於前四起被害者的頭,你又如何解釋?”
她放下筆,饒有興致的看著他,“這些就看你們的了,關於被害者的頭,你們可以查一查這幾個月是否有人購入冰箱冷藏櫃,大的商場就別去了,去一些小的賣場或者是私人店鋪。”
“什麼!”
一道聲音打斷了她的話。
荀季萌見眾人朝他看來,低下頭歉意的笑了笑,降低存在感。
他沒看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