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淡淡的看了一眼太上皇,他父皇他最瞭解了。
自從母后去世以後他就跟個老小孩兒似得,整天耍賴。
真不知道母后當時是怎麼忍受得了父皇這破脾氣的。
“父皇那跟兒臣沒關係,那是您的事。”
某個絲毫不知自己錯了的皇帝,此時的內心早已經想出了100種出逃的方式。
藉著會自己宮裡的由頭,成功的逃到了別的地方,跑到了宮外,等到太上皇發現的時候早已經為時已晚了。
皇上他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最後太上皇只好自己硬著頭皮上,然後派別人滿城的搜捕皇上,務必要在一天之內將皇上給捉回來。
再去接親的路上,太上皇生怕露出什麼馬腳,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哪怕去新房接喜帕的路上內心都是忐忑不安的。
一路上都在想著如何給自己這個兒媳婦兒解釋,當蓋頭被拿下來的那一刻,他震驚了。
他多年的好友,悅國的頂樑柱,他們親愛的丞相大人,此時正穿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衣服坐在新房裡面。
兩個被孩子給坑的爹坐在一起,訴說著自己的家門不幸。
今天的豬腳現在正悠哉悠哉的在大街上閒逛著。
她選擇了一個自己不經常光顧的地方茶樓。
笑話,如果現在去了她以前經常去的地方,這不是自投羅網嘛,她蘇南風好歹也是這京城裡赫赫有名的才女,會犯如此之低階的錯誤麼,當然不會。
對於她的不按套路來說,丞相夫人也多多少少猜到了一點。
所以並沒有去她曾經經常去的地方,相反的也是去那這個以前被她幾乎零關顧的地方去找她。
只不過去錯了地方,丞相夫人去了書院,坐在二樓雅間的蘇南風透過窗戶看著自己家人在下面搜捕自己。
不僅不著急,反而悠哉悠哉的聽著曲兒,喝著茶,好似和她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北啟出了宮,也是按照蘇南風的這個思路走的,他也去了茶樓,好巧不巧的是他也去了南風所在的那間雅間。
他看著坐在屋子裡的蘇南風,臉紅了紅,輕咳了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蘇南風看著北啟,微微的大量了他一番,好一個俊俏小生。初次見面,兩個人對彼此的印象好像都還是挺不錯的,只是不知道這以後會怎麼樣。
北啟文嗖嗖的朝著蘇南風行了一個禮,“姑娘,在下北路,不知姑娘芳名為何?”
蘇南風在這裡也裝了一把文藝。“回公子的話,小女子姓蘇名羽,公子叫我小羽就好了。”
北啟朝著蘇南風點了點頭,輕笑了一聲,“小羽,你也別叫我公子公子了,你叫我阿路就好了。”
“嗯嗯。”蘇南風點了點頭,然後用眼神示意北啟坐下來,北啟坐下來以後。
用餘光細細的打量著坐在他旁邊的蘇南風,內心好奇,如此俊俏的一個姑娘,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