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姐,我們做事還是要分青紅皂白的對嗎,昨天韓隊知道你這幾日沒吃中午飯,又怕掃面子,將自己的飯都留給你了,你今天還要投訴他,你這、這……”
李猜咬著唇,她能怎麼辦啊!
“我必須投訴他,在野外拉練的時候,他將我扔在樹林裡,我掉進了水庫,你們都不知道吧,也幸虧水庫水不深,不然我就沒命了,一盒飯和一條命,那個嚴重,他還處處針對我,亂寫我的報告,我怎麼能不投訴他。”
唐朝海:“……”是這樣麼?
但他知道李猜的固執,一旦說出口的話勢必要達成。
“你等等,我給韓隊長打個電話。”
韓易聽見李猜要投訴他,一點都沒阻止,還讓唐朝海開了電話擴音。
“……隨便去投訴,去給沈從信打電話,去給陳總打電話都沒問題,老子行得正做得端,誰怕誰。”
韓易“啪”地切斷電話,坐在訓練場的辦公室裡生氣――他到底哪裡將她惹到了;他已經在試著跟她和好了。
……氣死了。
然而一分鐘不到,韓易又接到了唐朝海的電話號碼。
“幹什麼?”韓易吼道,“她還想幹什麼?”
唐朝海彙報,“她讓我帶她去安瑞總部投訴,找那個分管安瑞的領導,我不認識,也沒電話號碼。”
“你的意思是還要我親自帶她去投訴我自己?”韓易氣著說,“是她腦子有坑還是我腦子有坑,你讓她有本事就自己去。”
唐朝海的意思是讓韓隊長出來好好和李猜說說,他看李猜目光閃躲,不像是故意要投訴他的,“韓隊長,要不你出來一趟,我估計猜姐就是今天沒見到你,想你了。”
李猜說:“誰想他了!”
電話那頭的韓易同時道:“她是想我死。”
李猜聽見了韓易說“她是想我死”的這句話,心頭莫名其妙得難受了,韓易好不容易從植物人醒來,她的確不該因為自己的私人問題而找韓易的茬。她驀地覺得自己十分卑鄙、可恥,她將自己的目的建立在自己喜歡人的尊嚴上,那這樣的喜歡能稱之為喜歡嗎?
可是人就在眼前她想抓住……
“算了,”李猜拍了拍唐朝海的手臂說,“我其實也不是真想投訴韓易,只是……”算了,為何她要自討苦吃呢!
她說話聲音哽咽,眼眶紅紅的,眼中水波一片,如果不是她仰著頭可能已經哭了出來。
“哎,真丟人啊!”李猜向唐朝海說,“抱歉,這幾天給你添麻煩了,再見,可能以後再也不用見了。”
唐朝海手中的電話沒有結束通話,等李猜走了幾乎後他才接著對電話那頭的韓易說:“韓隊,她似乎真的就只是想見見你,她都急哭了。”
費然的女神就是女神啊!果然與眾不同。
辦公室裡的韓易低聲謾罵了幾句,然後踹了幾腳椅子,最後沒骨氣的從訓練場的辦公室出來了。
韓易走到訓練場時,李猜已經走到了場地之外,再穿過一個操場她就走出了這裡,他腳步大而急,很快就追上李猜。
韓易一把拉著李猜的手臂,望著她垂著眼淚的臉,眉頭越是皺的兇狠了。
他問李猜,“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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