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網民都幾乎忘記了這件事,你之後再放料出去,那威力可就比不上現在了,這麼淺顯的道理難道你還不懂嗎?”魏雨星義正言辭的說道。
“嗯,你說的是有道理。但是……”
喬婉晴認真的解釋道,“這件事我並沒有拜託你去辦,而你平日裡不顧著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反而那麼關注我的形成,這樣是不是有點過頭了?”
“怎麼過頭了?你忘記在這過去五年,我們是怎麼一起扛過來的嗎?”魏雨星質問道。
“你別一上來就說我們過去的五年怎樣怎樣,好吧?我是在跟你就事論事,你現在這個樣子,感覺就像是沒有工作,成天只會關注我動態的臭變態啊。”
“抱歉,我把話說的有點過頭了。”喬婉晴趕緊解釋了一下,是她太激動了。
電話裡沉默了半晌,之後才得到了魏雨星的答覆,“對不起讓你這麼想了,我以後會注意的,就這樣吧,我現在有點忙。”
“喂……”喬婉晴聽著電話裡的嘟嘟音,無奈的放下了手機,煩惱的揉了揉太陽穴,她這個時候是真的很無奈了。
當晚,她躺在床上一直輾轉反側睡不著覺,腦海中不自覺的會將蕭默塵說過的話代入其中,再和魏雨星近段時間所表現出來的狀態做對比。
她真的是越來越糊塗了。
原本是打算第二天就和兒子一起回去了,沒想到一大清早鄧警官打來電話,說抓到那個嫌疑人了。
那個人其實是頭一天晚上抓到的,還是在外地被捕的,由當地警方的配合,連夜乘飛機,將人給押送回了江城,所以才會一大清早就傳來了好訊息。
最重要的是,鄧警官帶回去的那塊斷裂的指甲片,也快出化驗報告了,只要剪下那嫌疑人的一片指甲,然後做dna的對比,就可以確定是否是同一人,他當初是否有出現在第一案發現場。
突然有了這麼大的進展,喬婉晴原本想走的人,這下又想要留下來,想等最新的化驗報告出來。
嫌疑人被帶進審訊室裡審問,自然是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就算有被監控拍到,他在案發當天進出過樓梯間,但他也解釋說自己進去沒多久就離開了,並不知道為什麼監控沒有拍下他離開的畫面。
這樣裝傻充愣,警方如果是沒有找到證據,自然是拿他沒辦法,總不能直接威逼利誘,屈打成招吧?
但現在他們還有一絲希望,只要等指甲的化驗出結果了,就能證明他是不是撒謊了。
不過呢,壞訊息是,等出最後的結果也需要一段時間,最快也得等上一天。
喬婉晴還是決定留下來等結果,不急於這一時回去,不過在閒來無事刷微博時,突然刷到了彭海珍最新發出的澄清宣告。
澄清宣告嘛,那自然是說,我根本沒有做那些壞事巴拉巴拉,所有對我不實的謠言,全部都是空穴來風,捕風捉影的事,根本沒有一點根據與證據能夠站穩腳跟。
並且,她還會起訴那些造謠生事的營銷號,有多少告多少,反正咱們不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