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顧文君忍不住地輕哼了一聲。
用力稍大了些,那凝脂般的肌膚上就印下了一圈紅印。之前被秦川逼迫時印上的才褪去沒過多久呢,現在又染上新的。
這樣的膚質雖然看著光滑細膩,但是也過於柔嫩了。禁不起一丁半點的傷害。
但她也無暇顧著這點淺痕,只是在被四周的宮人環繞包圍時,冷靜勸了一句:“王公公!你還是聽劉公公的話比較好,這皇宮可是陛下的,你真以為這裡只有你的人嗎,你能保證陛下沒有在暗中佈置眼線,正悄悄盯著監視嗎!”
說話的時候,顧文君的另一隻手也被握住,押到了背後,防止她掙脫。
還有一個宮人按著她的頭,逼著顧文君不得不在站立時低著頭,他們已經開始拽拉她。顧文君想要和王長貴說話,還得勉力偏頭。
“陛下的眼線?”這句話在王長貴聽來,猶如一道驚雷劈在他的心頭,他倏地打了個冷顫。之前散去的冷汗又重新爭先恐後地冒了出來,沾溼衣背。
要是陛下真的在暗中知道他們做的一切——
王長貴覺得自己頭皮發麻,不用看也知道胳膊上的汗毛一定全都立起來了。
他僵住不動。
“王公公,希望你能三思!現在停手,還有挽回的餘地。”顧文君抓緊勸說。
她眼睛大又長,又生來五感敏銳。眼角已經看到有人舉起了幾根高而粗的棍杖,似乎就是季貴妃的大宮女那夜被活活打死的重責杖。
也許是她一時緊張,容易想多。又或是真的感覺靈敏。顧文君總覺得那棍杖上染著一些深色洗不去的汙漬,還飄來若有若無的極淡血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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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文君心頭一緊,渾身凜然。“果然是季貴妃的報復!”
看來就是把季貴妃那個女人關在宮裡死死看著,進出不得也不安分。罰季貴妃抄佛經,不僅沒有一絲一毫的靜心作用,甚至還抄出了更惡狠的毒心來!
看來季貴妃在宮殿裡已經憋出了一身的火氣。
死了一個大宮女,又在宮裡人面前丟了威嚴,還在整個後宮中沒了臉面,季貴妃怎麼受得了這樣的氣!
洗碧沒了蹤影,季貴妃便衝著顧文君來了。
大宮女被活生生杖責致死,現在,能給季貴妃做事的,也只有回宮來的大太監王長貴了。
主子吩咐的事情,奴才自然要盡心盡力地完成。
話歲如此,王長貴卻也沒有把一百二十分心全放在季貴妃身上,他更怕的是季貴妃背後的季家、季太后,還有——深不可測的季大人吶!
“可要是顧文君說的是真話呢……”
王長貴也怕搭上去。
眼見著王長貴遲疑了一會兒,便有宮人極有眼色地停下手。
“放開我!”滌桃猛地一使勁,即便有六個人團團圍著,一起制住她,滌桃也還是趁機撞開來,從一個人的兩腿下面擠了出來。
“唉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