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太監認識陳長必,也不覺得有什麼好奇怪的。
可是顧文君卻從第一眼起就察覺這個人的不簡單。
越是不引人注意,越古怪。
其中最奇怪的就是,這個陳長必,明明長得一副陰柔女相的模樣,甚至因為過於中性化甚至顯得怪異,這麼鮮明的特徵,本應讓人印象深刻才對,可他還是容易被人忽略。
這已經就說明很有問題了!
可是這個人卻緊閉嘴巴,也不怎麼說話。
偶爾不得已開口,也是夾兩三聲咳嗽,聲音天生陰沉。
到底是嗓子真的很不舒服,還是故意偽裝音色?
顧文君馬上就把心裡的警戒線拉到了最高,她主動上前打了招呼:“陳御醫,昨天來不及和你介紹,我叫顧文君。很抱歉吳大人受了傷,希望他能早點好起來。”
她故意提起人家的傷心事,就是想刺激陳長必。
結果這人無動於衷,眉目間都是一直以來的陰鬱氣質,陳長必只是點了頭,示意收到了心意。
“嗯?”顧文君察覺不對。
手把手教自己的師父被斷掉一隻手,陳長必卻還是死氣沉沉的,不是他掩飾的好,是他根本就沒把吳承的死活放在心上。
眼看陳長必就要跟著小太監走,顧文君心念急轉,主動上前,“這位小公公,洗碧姑娘的骨頭畢竟是我接的,就算換人去治,那最好也帶上我,不僅能幫忙解釋,還可以提供建議。”
小太監想不到她這麼執著不肯罷休,不由得面露難色。
是劉公公說過別不讓顧公子去的,他也沒有辦法。
顧文君見小太監不答話,陳長必也應聲,她便直接伸出手想留住陳長必。
但是陳長必的人已經轉過去一半,露出左後背,但是練武的人,警惕性一向很高。
即便顧文君只是想拉住陳長必,下一秒鐘,陳長必還是下意識地身形一閃,扭曲身體,一個呼吸間避開了顧文君的手。要不是顧文君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他,都不知道陳長必竟然動的這麼快。
她一陣踉蹌,差點順著慣性栽倒,還好及時穩住自己的身子。
“好快!”顧文君之前領教過這樣的身手,畢竟差點葬送了性命,記憶猶新。
那人就是敬王殿邊的左膀右臂之一,朱達。
不過朱達現在身中了陛下一箭,昏迷不醒,
而現在她再看,就覺得,這個陳長必,也像極了敬王殿下的右臂。
顧文君轉了數個念頭,想到一件事。
“是我之前一葉障目了。這宮裡面能接觸到貴妃娘娘,深入後宮的,除了太監和宮女,還有太醫院裡的御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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